当时年少春衫薄
父告状,已经是看在程公子的面子上了——我看管不严,按理说也该去一趟,只是……”
程之遥当即会意,笑道:“啊,孟姑娘不用。你在擂台上所使的武功,谁也看不出来是出自何派。虽然明日宾客见面,我伯伯他们定能猜得出那就是你,但在明面上,他们可计较不着,就这样糊弄过去得了。请你放心,月出之前,我一定把这位小师妹平平安安地送回你这儿。有我在,程家没人会为难她的。”
孟修竹点点头,“有劳公子体谅难处,那就拜托了。三耳,我需不需要先去拜会一下你师父和师兄他们呢?”
聂兴怀哈哈一笑:“老头子上了年纪,越发爱唠叨了。你们风尘仆仆一路赶来,今晚且在这里歇下,等明日最后一拨贺客到齐,再一起见吧。”
当下四人分手,飞羽跟着程之遥前往南程家赔礼,聂兴怀去前厅招呼宾客,孟修竹走进了叶长青梳妆的内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