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反叛的代价

和洛琳一样的力量——魔法。从比目街的一小点波动，到鱼草街豪斯的死，再到红竹街的冰火两重天，以及后来泽西他们正式上任后，遭遇组织成员的猎杀的每一场战斗，他的表现都不像一个少年，而是……一个身经百战的斗士，一张写满战斗的白纸。”

“他让我想起一个对手，掌握着世间最吝啬的生命魔法，他们几乎一模一样，无论战斗招式、外貌，甚至都姓银…却没有任何资料能证明他在过往的存在……”

“如果我推理的没错，那么一切就都解释的通了，你们背叛的理由都与他有关，那个少年来自未来，且一定和银砝霖有关系。泽西能无条件的信任他，也恰恰说明了他们也存在一定联系，甚至同样来自未来。”

杰西内心的警钟不停的被眼前之人撞击着，“那个少年与我作对的原因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肯定和银砝霖有关，至于你，杰西，你的空洞我最清楚，如果能力者死亡，那么空洞也就从这个世界消失，而身处于空洞之内的你和我也无法幸免。”

杰西没有回答，他的沉默更加坚定了凯撒的想法。

“你打算和我同归于尽？我想你嗑药也是为了加速自身衰竭吧？你下了一步妙棋，只可惜，在同一天，见面礼准备一份就够了。”

“少说莫名其妙的话了……”

“不不不，你似乎忘记了什么，我提醒你一下，泽西。我想，我安排在剧院外的特遣队有好好招待他吧？”

“你根本没时间召集其他成员，就算真的有，以泽西的能耐也不可能有事……”杰西的话夹带着一丝怀疑。

“看看你现在的表情，连你自己都迟疑了。信不信随你，这是你唯一能换掉我的机会。那么，又到了做选择的时候，杰西，是选择和我同归于尽……还是去救一个你自认为安然无恙的人呢？”

反观杰西，他陷入了犹豫，“他说的没错，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可是，泽西怎么办？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能安心的活下去，如果他遭遇不测，我所做一切又有什么意义？为了泽西……”

“可如果他在说谎呢？以他现在的处境来看，无论我是生是死，空洞必然会消失 他这么说无非就是在寻找突破口，只要我一死，即使他再怎么强大，也根本不可能有破解之法，同归于尽就是最好的选择……”

“空洞内外的时间是平行的，如果没有特遣队的阻拦，以泽西的性格一定会回到歌剧院里找我，除他之外，BOSS的所有直属部下都在附近，单是凯尔就很难对付了，如果再加上拉里和诅咒之月下的威尔……”

“无论选择哪一边都不会有好的结果，但至少……有一件事我能做到！”

空洞关闭，两人又回到了歌剧院内，凯撒终于不再掩饰内心的波澜，脸上浮现蓄谋已久的微笑。

泽西手持飞镰杀了进来，白净的西服已被浸染得血红，先前门口埋伏的特遣队已成了他的刀下亡魂，他与下坠的杰西对视着，此时此刻杰西也终于反应过来。

“这是最坏的结果。”

“杰西？”

凯撒在脱离空洞的一瞬间洞穿杰西的胸膛，鲜血飞溅到泽西的脸上，杰西无论如何也挤不出一点微笑了，他召出最后的空洞，甚至连惊讶的时间都没有预留，泽西再次被空洞传送走。

“这是我能为你做的最后一件事……”

杰西的尚存余温的尸体被BOSS摔到三角钢琴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原先紧绷的肌肉再也没了活力，鲜血从血肉模糊的洞口涌出，顺着琴身的残骸一点点流到看台之下。

“你的演出落幕了。”

歌剧院顶上，威尔为杰西准备的安魂曲演奏完了最后的一个音符，低下的头高高扬起，他望向无限的夜空，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涌上心头……

BOSS拨通电话，下达了最新的命令：“宾果·琼斯，履行你的义务，不惜一切代价，杀掉泽西。”

电话那头，一个身穿笔挺西装的杜宾狗头人接到命令，“泽西，我来好好会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