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女皇

的可是非圆之月，情形不同或许历程也不相同。带着这份孤念，我摸索了一下怀中，心中石头放下，《火箭书》依旧归附于内。此时浩荡的船队已消失不见，海上一片空明，止有火龙继续上升，于洋面落下倒影——仍有最后一怒喷！我咬着牙，天灵顶立时传递来牙床的连续磕碰音，那已掩过飞龙咆哮之响声。我开始等尔最后的动力爆发、等尔最后的奋力上升。有苍鹰的身姿于翱翔间转身飞来，似监看吾久矣，我断定领路，我盯住它、没再往下方看。在人间的书库里，我已把对臆境的所有忆录悉数写进《稗录月华》篇，按类目同摆于宋人所著《梦溪笔谈》、《容斋随笔》、《东京梦华录》等名籍竹搁处，虽内容离奇、大逆，但利后世可考。

后书记录，洪武二十三年，有飞鸟在空中爆炸，婺城员外陶万户被炸身死，同着了火的风筝齐坠，死状不堪。人曰：愚者如杞人、万户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