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兄弟公司

路上，杨健给弟弟打了个电话，问他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俩人走进一家小餐馆，在服务员的引导下坐定。旁边一张餐桌围坐着数位袒胸露背的姑娘，为首的是个年龄稍大一点的精明成熟风韵十足的姑娘。杨健认得是对面美容店的，随意点头打个招呼。

王翠点了多个菜，杨健不解地问道：“只有两个人，何必如此阔气？”

王翠嘻嘻一笑：“今晚我请客。”

杨健揄揶地笑着，挠了挠头皮：“今天刮的可是什么风啊？”

“哎——，真是贵人多忘事啊！”王翠嗔了他一眼：“去年……”

“噢，是你的生日，真抱歉。”杨健恍然大悟，拍着脑门懊悔地说道：“我请客。”杨健提议上一瓶红酒，说是红酒气氛好，还能美容，女人更应该喝红酒。女人笑盈盈地随他摆布。红酒上来后，杨健用大哥哥的口吻说你只准喝一杯，然后给她斟上，女人爽意遽然地举杯。杨健提议道：“为了我们的合作愉快，干。”女人谨慎地小嘬了一口。

“接下来生意要忙了，你一个人又搞设计又要接待恐来不及，我想再请一位材料成本和工价核算师，他一定要有丰富的实践经验，能懂设计就更加完美了，这样我们才能拿捏得更加准确，还可以及时答复客户的价格问题，以便谈下更多业务。你有合适的人吗？帮我推荐推荐……”

王翠迷迷蒙蒙地望着滔滔不绝的杨健，轻轻地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吞吞吐吐地说道：“其实，有人……约我，可是我……”

“所以你一直等着我？”

杨健的目光变得非常和悦、欣喜：“要是我不回来呢？你……？”

“那……我，一直……等。”女人终于抬起泪汪汪的眼睛。

“真是个傻丫头。”杨健又感慨又有些爱怜。女人抹去眼泪，甜眯眯地笑着。杨健沉思了一下，“恐怕我会让你失望。”

女人捏起拳打在他的身上，嗔怪道：“你是根木头，一天到晚只知道生意、生意，理都不理我。是不是外面有人了，快快交代出来免受罚酒。”

杨健躲闪了一下说：“我现在白手起家，什么都没有。你不是说过，对女人来说房子非有不可吗？”

“条件现在变了，只求他有事业心、有追求、有上进心、有前途，待我又好，令我心满意足就行了，房子以后总会有的。”

杨健扳着手指打趣道：“三心二意啊，有进步，不愧又长了一岁。”随后又认真地问道：“二十五了吧？”

女人急切地说道：“早过了，现在都已经二十七了。同学、朋友差不多都有朋友了，家里人也催急了。”

“急，是该着急了。一九幼童，二九妙龄，三九胃泰——危险了，要淘汰！”

“那你说怎么办？”

“我全力支持你找对象，有用到我的地方尽管吩咐。”

“好！一言为定。”女人没有难过，眼睛里包蕴着热切的期望。

吃罢饭，王翠还意犹未尽，提出去看电影，俩人从影院出来好似一对快乐甜蜜的情侣。夜色阑珊，黑黑的天空星疏月稀，片片薄纱一般的轻云飘逸穿梭，星和月好似点点帆船在海洋里沉醉着、摇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