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代价(浮生若梦)
北上的那群人,打得大远落荒而逃,他们借此一路北上,夺得那大远的腹地,据说张老头见到了他的昔日同窗,而那病床上苟延残喘的人,看着张老头,他心里明白,张老头在历史上注定是浓墨重彩的一笔,自己此生估计就只能以这样的方式求他一次,我从张老头的视角看到了,那人求了张老头一件事,帮他找找唯一的儿,这大远还需要他,他拿我来搪塞着自己的同窗,其实他心里明白,我可能并不是那个大远的皇子,但是,他也明白,他没办法去拒绝这个问题,那人就这般含笑九泉,上书望皇帝昭告天下,寻远背侯之子,于天下之而定北也
你说,那道义在别人眼里是不是一种胁迫?他那老骨头又怎不懂?但他要给大远一个交待,也要给大乾一个交待,他是在给这个朝代续命,这样皇帝受迫于压力,必须按他说的来,他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暂时坐拥大远,那么无非是没有那摄政王的名号的一招挟天子以令诸侯,他的战功和威名,再加上上书都是呈于百姓的公正公开,你觉得,那个皇帝拿什么来对抗他?难道他就不怕第二个大远吗?况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与大远可汗聊了什么,天下人都在猜忌又很何况那朝堂之上的人?至于上书让皇帝控制他的人他都会记下,那些人不该成为他计谋的牺牲品,他们在试图救这个羸弱的时代,可是,他想起我说的,这个时代没救了,只有彻底去打乱或是加速推进,才能让人看穿一些问题,所以,他必须要去做,做这个时代的牺牲品,我多了一声叹息,算命的常说命格,而有人研究了性格,即使再强的命格,在那般执拗下,要不就是一番霸业,要不就是沉入谷底,一步不慎就是满盘皆输
我和阿呆还是躲在村子里,每天过着那种简单的男耕女织的生活,我心里很明白,人们其实早早就被束缚在这群山里,不是没有出去的路,只是探寻太多的人,只有一条出村的路可走,正是如此,我不觉得平庸之辈去看别人故事的大开大合有啥问题,羡慕也好,担忧也好,我们有时候妄想追寻那种直接能刺激自身欲望的直观享受和贪图得到,正是这些,让我们的欲望的阀口覆水难收,所以,我在控制欲望,人不该被定义,更何况我是母亲创造的‘星辰’,有人说我们是底层的愚民,我一笑了之,在这深山里,人们都有些高度的互帮互助的意识,还因为年龄的原因,人口还逐渐减少,人们基本资源都在得到满足,这里可能以后再也没有村子,但这种时候才是这里最祥和的时候,因为外面进不来,里面出不去,这就是一位先贤提到的小国寡民,正是如此,这里注定会湮灭在历史里,要么掠夺,要么发展,但发展饱和时就更注意科技,且在发展进饱和时,会爆发式的产生一系列的社会问题,然后根据时代调节力去管控时代的进程,我想起那句话,人类所以生产力的解放,都得先解放人,才能解放生产,然后才能拯救这个世界,要不就是毁灭这个世界,我也不知道张老头会怎么选择,这样一个时代,他们的思想会有明显的局限性,局限于这个时代的所以,不是所有人都能如一位先贤一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还能逍遥于世的,人会有基本的需求,而这样的需求有时候是被时代定义的,而不是个人可以主导定义,但你要是觉得你能看穿这些事件背后的东西,然后去脱离定义,自己定义,那么就一箪食一瓢饮便是酒足饭饱,所以,我更想看看这个时代的人怎么去就这个时代的病
张老头刚‘上位’,就带了一万大远骑兵回京,那些本打算参他一本的人,看到了前人的遭遇,早上还在上朝,下午莫名其妙就消失了,一家人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大家就知道,现在这位远北侯才是真正的‘皇’,皇帝也没有多提这件事,反而是提这件事的人,被抓到大牢中,他要的就是这样,于是他大刀阔斧的对朝廷的官制直接进行了改革改变监察制度,避免官官相护,提出由一位只属于中央的三品官员进行两年的随机沉默寻访,能举荐出有为官不善者,经大理寺查证,将其俸禄的五分之一纳入其赏,然枉自公报私仇者且对方为民所赏,反取十分之一纳入其而励其行,刚回家五年的老兵向皇帝呈上一封民生态,直接让韩赟当他之前的文武帅将之位,公然往朝廷塞自己派系的人,但是却是借一些看起来毫不相干的人来举荐这些人,然后改变税制,半年两税改为一年两税,总的来说是之前四分之三的税收,然后调节科举细节,让被忽视的武选提到跟文选一样的水平,且文武双全者,可有直接面见圣上的机会,唯独这一条是那些大臣不能理解的,但接下来这一条,也让感觉到了这位‘远北王’的吃相,改变商人地位,每年向国家捐献十分之一的人可为国商,受国家的保护,国家对其商业活动场所进行保护,同时会划分商业区进行商户房租保护,对于农商,进行商业摆摊维护和自由摊位,在商业街的摊位街可摆摊,但如果以小贩的形式,可以了理解为自由摊位,自由摊位有一定的限制,超过限制则需要算作商业摊位,则进行罚款,根据其所售的十分之三进行处罚,当地捕快保证销售场所的治安稳定的存在,在不同的地方建立不同的商会,但会长必须比其他人多捐献百分之五,可以通过会长提出对于国家的制度调整的要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