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不巧
某一瞬间我还以为看到了红格尔。”
这是镇国将军的盔甲,红格尔也曾经穿过。
“臣愚笨,兵法和武艺都不如姐姐,若是姐姐在,定不会拖殿下后腿!”
嘉木巴内疚,好不容易得了殿下的消息,结果什么忙都没帮上。
“他是铁掌,是三大营的主将,你输给他,不丢人。”
澜清拍着他肩膀说“就连我不也曾是他的手下败将吗?无事,今日之耻记在心里,我们来日方长,哈热木人呢?”
“去鄯善借兵了。”
澜清眉头一紧“鄯善的林家军与咱们结怨已久,他此行注定徒劳无益。”
嘉木巴忙道“兄弟们也是这么说,但哈热木执意要去,还说此行一定能成,他说他有林家军想要的东西。”
“林家军想要的东西.........”
澜清不知道林家军想要的是什么,但哈热木既然信誓旦旦的说了,那一定是有把握的,索性不再问了,嘉木巴见他还打算走,便追问他这是要去哪儿。
“我要去羌若一趟。”
嘉木巴不解“羌若兵弱,他们就是有意借兵与咱们交好,怕是也无能为力啊!”
“谁说我要去借兵了!”澜清道“有人跟我说了一件趣事,我想去核实一下,若情况属实,攻陷三大营便可不费一兵一卒了。”
嘉木巴瞬间反应过来“您的意思是......羌若当真是不得了,这种事也敢做!”
“我也是小看了人家!”澜清冷笑道“若那人说的是真的,羌若当真得防一防。”
“羌若在三大营安插了眼线!”腾尔惊道“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事的?”
乔木翻身上马,抚摸着马儿的鬓毛说“一开始就知道了,而且那眼线混的相当不错,小将军还挺信任他的。”
腾尔“你打磨小将军我没意见,但别人的眼线你能放心吗?万一下个毒什么的,你...你怎么心这么大呀!”
“放心!”
乔木安慰他道“小将军皮糙肉厚没的事,再说了,什么劫难我都帮他挡了,以后还能成什么大事!当年将军在他这个年纪,可就不一样,身边清的是干干净净,哪有什么奸细,小将军这点就不如将军。”
的确不如,将军御下有方,百家军自成立以来就铁桶一般,没出现过什么奸细。
“好了!再会!”乔木不想再跟他掰扯下去,直接打马跑了。
“羌若的奸细....能得将军信任.......谁呀....”
腾尔想的脑壳子疼,但他有约在前,没法再插手小将军的事,只能在心里暗骂,骂乔木心狠手辣不是人。
缰绳一拉,战马调头扬蹄疾奔,马蹄声隐在茫茫大雪中,大漠静了没多久,一辆马车慢慢驶来,马车上挂了一个小铃铛,随着马车的前进,铃铛叮叮当当的响着,轻灵声打破了大漠中的寂静。
“别动!”柳长青按着人不许他起来“当心伤口再裂开!”
滇穹只得躺着,但躺了没多久他便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攥住那乱摸的手,红着脸问“我只是胳膊被划了口子而已,为什么要解我腰带?”
柳长青一脸无辜“不检查一下你怎么知道只伤了胳膊呢?万一敌人刀上有麻药,你受伤而不自知怎么办?”
折扇看似无意却又图谋不轨的在他胸前滑过,小碧珠生凉,冰的他打了颤,眼见那人不怀好意的往他身下看,他紧张的将人攥的更紧了。
柳长青哎呀一声,对他嗔道“副将大人,您又弄疼我了!”
滇穹下意识放人“对不起,下次不会.......我什么时候弄疼过你!”
“真是贵人多忘事。”折扇轻抵唇角,柳长青笑的暗昧“上次我帮你更衣,你突然箍了我的手,将我提起来,弄得我腿都快抽筋了,怎么,忘了?”
“你少胡说!我那是以为你是刺客!”
原本是寻常事,但在柳长青说来,好像描述了一场难以启齿的....床第之事.....
“哎呀!”柳长青突然凑了过来,吓得滇穹往后一退,后脑勺磕在了车厢上,撞得铃铛叮当乱响,外面人似乎误会了什么,将马车驾更慢了,慢的让人感觉不到前进的晃动,某一瞬间滇穹生了错觉,以为自己跟柳长青不是在车厢里,而是在....榻上.....
“副将大人脸红了。”柳长青跨坐在滇穹身上,猫儿似的撑着胳膊仰头看滇穹,声音又轻又软,挑拨的滇穹心里燥热。
“副将大人在想什么呢?”
柳长青看似无意的轻添唇角,眼中含着暗色水波,映着窗外的雪光,整张脸魅的不行,他凑了过去,在滇穹耳边用气声说“是在想廊下那次吗?”
滇穹脸噌的一下就红了,耳边也热的发痒,柳长青的声音含着湿哒哒的热,那股拂羽般的痒顺着耳垂蔓延,一直痒到了他心里。
柳长青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