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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悬挂着历代掌门的画像,他虽不再参与宗门事务,但规矩一条未忘。想来梅见早已画好并呈给祝余送了进去。
夕阳西下,山林布上一层淡黄色光晕。该回去了,三人行礼告辞。
来的路上红叶脚底生风,可身处水潭时,为了将浊气再度压下去,道根被毁,还受了一点内伤,她的步伐沉重且缓慢。
寒露想带着徒弟穿林走壁,苦于修为不高,有心无力。身后传来虎啸,她们顿住脚步。听到“若不嫌弃,我派阿黄送你们回去”,便欣然接受。
古人曾“乘赤豹兮从文狸”,她们骑着猛虎前行,倒也不失风雅。
“阿黄,好像小狗的名字。”耳畔风声“飒飒”,她心里畅快,“前辈说你鼻子很灵,像一只小狗。我觉得他说得对。”被拍了后脑勺,又冷哼,“孽徒,不许对你的小师父不敬!”
先前因小丫头自称“为师”,只随口一叫,她竟顺着杆儿爬上来了,红叶“呵呵”一声,不想搭理这得寸进尺的人。
面对质问,“你怎么知道后山一定有美食?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前辈隐居在此”,她回了句“你猜”,为了清静,从包里掏出一枚蜜果,堵住了小师父吵闹的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