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兴2
挨在窗边,晨风轻拂,二人相望不语,任玉龙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按不下去的丝丝笑意。
靳长风也跟着笑笑,拿着刚湿水的擦面巾走到任玉龙身边侧身坐下,任玉龙的目光半刻都没离开过他,见他走近,往里挪了些。
任玉龙忍不住搂着他的腰,靳长风伺候他擦过脸后,说:"从今天起,在这松兴城里,大哥你就是云游四海的商人雁五爷,而我,就是你的小妾,雁夫人。"
任玉龙作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点点头,挑眉问:"只是妾?"
靳长风坚定点头:"从古至今,通常都是妾比较得宠。"
任玉龙那是一个叫哭笑不得,靳长风又是一番伺候着他洗漱更衣,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被人伺候惯了,这一套功夫做下来,竟是水到渠成,有模有样的。
之后还给任玉龙简简单单地易了个容,之后任玉龙对着铜镜好生细看,这小子果然有些能耐在身,这模样,怕是连自己师娘见了也认不出来。
怪不得早前的"王梦宴"轻轻松松就诓了一圈儿的人。
任玉龙在榻上坐下,靳长风给他端来一杯茶水,直接便侧身在任玉龙腿上坐了上去。
"你若真要做个美人,准保能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任玉龙抿了一口茶,将茶盏放下,抬眸望着他。
要是靳长风不迎着他目光含情脉脉地与他对望着,任玉龙或是没有那要亲上去的冲动。
一手搂着位"美人儿","美人"还朝着自己暗送秋波,任玉龙自问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不过就是个人人喊打的衣冠禽兽,昨晚没亲完的热,这会儿竟好像无火自燃了。
二人亲了一阵,靳长风忽然笑着道:“大哥,你知道一个词儿,叫坐怀不乱吗?”
任玉龙挑眉:“我不是文化人,没听过,而且,先坐上来的明明是的你,我只听说过先撩者贱。”
靳长风食指点在任玉龙肩前,硬是将他推开:“你这是在骂我?”
“看你要怎么理解。”任玉龙不可置否,说完就要再亲上去。
再亲了一会儿,靳长风缓缓退后,说:“妆都花了,大哥你这样下去,今儿正事儿就办不了了。”
任玉龙自也是明白事理之人,这玩的玩过了,见着靳长风眼神儿也正经起来,他也就再轻轻亲了一下。
靳长风从怀中将那黄狼玉短笛取出来,低头道:"大哥,你还记得这短笛吗?"
"记得,"任玉龙答,"泰歧观当晚与靳长风初识,就是你的一首西北曲子。"
"二姐长子满月,昨天就一直在想着该送什么,金银珠宝,那小子必然是不缺的,若只是寻常物件,也没有意思,总不能真的就画个平安符算事儿了,"靳长风低头摩挲着玉笛,"要真说意义价值,这应该是我身上最珍贵有价值的东西了。"
任玉龙问:"这短笛,是从何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