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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但我们尚未成亲,她不愿全盘托出。这次的空棺可能是管及诚的一个大把柄,儿臣现下尚未查清,还请母后在晏潆潆跟前掩饰”。
“掩饰?”白昀看着温友炽,不明白他的意思。
“父皇现下对管及诚便颇多无奈,他为人谨慎还有兵权,若无他的把柄,等儿臣承位之时,怕是只能做他的傀儡。空棺之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儿臣还想请母后私下仔细打听当年知晓此事之人”。
“譬如姨母,她病恹多年是否知道什么密辛,表妹好像要及笄了,母后正好借口为表妹选婿请姨母入宫旁敲侧击”。
一下子灌进这么多惊人信息,白昀头昏脑涨,她欣慰这般乱麻下,温友炽亦能理出头绪,不紊不乱地一一应对。她在意他的皇位,愿为他应得之位助力任何事,白昀不再多想,应道:“我儿宽心,母后都为你办到”。
温友炽内心长长舒了口气,他虽垂涎晏潆潆的美貌,但更多还是疑惧她的古怪。他事事算无遗策从未失手,可无论再怎么设想,也从未想过关键时刻天降一个拿着秘方的晏潆潆,把长期的谋划轻松化解。她到底受谁的指使?
他不过是上门探探虚实,便又是迷药又是挖坟,诡异地离奇,世上哪有那么多巧合之事,既然不便灭口就收在身边看着。没想到他以为的挖祖坟只是挖一个夭折孩儿的坟,朝堂上管及诚虽一直站自己,可他那说一不二的做派,说不定哪天便撺掇加逼诱让父皇弃了自己。不知管及诚到底有何密辛,亦不知晏潆潆如何知晓,她到底是何方来历要站队谁?
不管她以前站谁,今后只能站自己,温友炽送母亲入内室休息,想到母亲的承诺,金銮宝座似乎触手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