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听话？”
“有。”
她和柳书竹待在客厅，处处透露着奢华的客厅，“累吗？”
不是问最近还好吗？而是累吗？
柳书竹回，“习惯了，你还能走，而我不能。”
“希望你早日获得幸福。”
“但愿。”
刘姨坐了一桌子饭菜，柳永山练着书法，也起身。
她和柳书竹坐在一侧，他们一家三口坐在另一侧。
蜡烛插上，打火机点燃。
柳凝楚闭眼许愿，五秒后吹灭。
唱着生日歌，所有人都在鼓掌。
挺刺耳的。
柳凝楚第一块蛋糕给了柳蔷，第二块给了柳书竹。
然后才给他的爸妈。
柳蔷吃着蛋糕。
吃了一块蛋糕她就饱了。
他等着柳书竹吃完，说要走，柳书竹送的她。
小区有人打篮球，男生们的庆祝声，篮球撞击地面的声。
“把我送到车站，你就回去吧。”
“太晚了，打辆车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