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乌啼·拾柒·拾捌
白让他放人被拒后就结上了,困在无尽梦中的那段时间,他苦心钻研卓鸣鹤的诡气,须黑符对付不了卓鸣鹤,但是那些依附他为生的宵小之辈,一帖就能送其归西。
“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叫三二一木头人,谁若被我发现动了一根毛,我就给他贴一张符。”
被收回所有魂力的灵魂桥使精疲力竭,伏倒在地,杨武岭失去理智,破口大骂,“我是杨家家主,你敢动我就是和整个杨家为敌!”
“我说了,天王老子来了,这游戏也得给我玩!”
枪打出头鸟,第一张须黑符飞速贴在杨武岭的脑门上,浮生遗憾一叹,居然不是他,太可惜了,不如……天雷一响,浮生手一哆嗦,往杨武岭旁边的人身上多贴了两张须黑符,人立时被榨干吸作一具干尸,周围的人吓作一团,以尸体为圆心,避出一个圈,杨武岭顿时吓得忘记摘下额头上的符文。
“嘿嘿,抓到一个。”浮生饶有兴趣地扫视剩下地人,挑选下一个猎物。
三名杨家人和两名黄家人变成干尸,浮生逼杨武岭和黄经瞿亲自搬运干尸离开魂山,五具干尸和一帮沦为废人的灵魂桥使,令七家大震。
三舍,见浮生将路双易平安带回,路双秦松了一口气,方才悬崖一幕通过水镜转播,浮生未到时的场面太过危险,他恨不得冲进水镜去帮大哥。
玄易:“两家出五个傀儡身,死一个,卓鸣鹤多反噬一分,他是舍了那具病入膏肓的残躯也要拖主上下水。”
墨颜白:“他如今怕连痛是何感都麻木了。”
照这势头,卓鸣鹤少说投放了十几个傀儡,全部拔除,可以将他撕下一层皮。
杨黄两家妄生杀念,虽其野心昭然若揭,但以往都会做表面功夫,如今敢在魂山行凶,狗胆包天,其中定有傀儡挑唆。
挑唆事小,若他们通过傀儡和卓鸣鹤达成合作……
“玄易,你费些时间将七家的底都摸一遍。”
玄易领命,朝浮生摊手。
浮生:“你干嘛?”
“来点须黑符。”
“不给。”
须黑符图样复杂,用的是上乘笔墨,每一笔每一划都极耗心力,他自己都没几张存货。
“浮生,你好狠的心,你忍心看我遇险吗?“
奇怪的动静引来所有人的瞩目,连墨颜白都忍不住侧首。
浮生一阵恶寒,”你发什么癫?”
“不像吗?跟你刚才的病娇表演比,哪个更蹩脚?”
“给老子滚!”
浮生用一沓低阶符和三张高阶符打发玄易,看见玄易依旧露出垂涎的眼神盯着他的芥子袋,一把拧走他的脑袋,“知足吧你,小世界能有什么危险。”
对付七家跟虐泉一样。
浮生:“那五具尸体够七家安分一段时间,接下来就是灵魂桥的转移任务。”
注意到司灵欲言又止,墨颜白素手一挥,遣走其他人,“转移灵魂桥非一朝一夕可成,近日连轴跑,我乏了,都去休息安置,晚些再议。”
等屋中只有她和司灵两人,司灵走到墨颜白耳边,小声说:“主上,灵魂桥转移出了点问题。”
长睫一扇一扇,黑瞳一瞬不瞬地盯着司灵,感觉时间被无限拉长,血管中的液体如电击般酥麻。
“究竟是移不了,还是你不想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