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
上,却是果。再者,你们只知此因,又可知此因非根,究其根源又在何处?”
侯爷夫妇双双摇头:
“请大师明示。”
这一通因果过于玄妙他们完全听不懂。
只想知道女儿的病能不能好,该怎么治。
慧智抬眼望向二人:
“若是知晓因果,苏小姐的病虽会痊愈,可你们也将失去女儿。”
侯夫人大惊:
“大师,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什么因果如此要命,那我不知道便罢了。可怎么痊愈了还会失去?这又是什么意思?”
慧智似是不愿多说:
“病会痊愈,心却难好。”
若对面不是大师,平阳侯几乎要怒斥出声。
女儿得的就是心病,既会痊愈何来的难好。
他来了脾气:
“若是不谈因果,又如何?”
慧智大师答:
“那便如今日模样,整日昏睡。”
侯夫人毕竟是女人,闻言已是跌坐在地,捂脸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是好啊。”
“世事难料,因果无常。虽都是不易之路,然知道真相远比浑噩度日要好,施主以为呢?”
“大师此言差矣。我不论对错,不问真相,只想我女儿好好活着。”
公输和心中大怒,你不论对错要你女儿好好活。
人家的女儿呢?就不管了?
你女儿把穆和害死,你也算得上是个帮凶。
如今这样,不亏。
慧智闻言不再说话。
苏氏看着侄子侄媳妇如此难受,心里也十分不忍,拉过公输和的手,压低了声音说:
“小七,算祖母求你,这次就帮帮你表姐吧。面子什么都不是大事,你去认个错,伏个小,回头咱们就算断了联系也是可以的。”
公输和回握住苏氏手,认真道:
“祖母,不是小七不帮。若是祖母知道因果,怕也不会说出这番话的。”
侯夫人瞪大了眼睛:
“你知道?”
她突然从地上匍匐着去拉公输和的裙子:
“小七,伯母给你磕头了,你既然知道原因,就救救你表姐吧。”
公输和蹲下身子,轻轻推开她的手道:
“伯母莫要如此。大师不愿说,我来说吧,表姐如此的确是心病,却不只是因为赏花宴的盲棋一事,更有害我落水一事。”
平阳侯咻地站起身:
“休得胡言!”
苏氏也几乎要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说什么?”
慧智大师念了一声阿弥陀佛,他该说的该做的已经做了,平阳侯夫妇似乎听不进去。
对于穆和的事,还是让公输和自己来解决吧。
公输和继续说:
“我说我落水之事是苏嫣棋所害,所以我赏花宴之日对逼她赢她。可笑的是,她如今昏睡不醒,却不是害了人心有愧疚,而是因为害怕,当真自私自利。”
平阳侯夫人哪里容得下她这样说自己的宝贝女儿,当下变了脸色,愤愤开口说:
“你凭什么这样说。明明是你害了我的棋儿,现在却反过来倒打一耙。是见我棋儿昏迷着便任凭你一人之词?”
对于这番说辞,苏氏也是不信的。
只是事关宝贝孙女,她还是不确定地问:
“小七你莫要听信闲话错怪了表姐,都是一家人,她怎么会害你?”
公输和清浅一笑:
“几位若是不信我,可信慧智大师?”
几人齐齐朝慧智大师看来,慧智大师念了善哉:
“老衲习得些催眠之法,可让人说出心中真实所想,几位若是想听真话,便请人去抬了苏家小姐过来吧。”
平阳侯夫妇闻言俱是一惊。
平阳侯夫人自是知道自家女儿对穆和的不喜,如今当着苏氏的面,却是不敢让她被催眠说真话的。
她回说:
“我棋儿身体病着,什么催眠的定会伤了她的身子,我们不做。”
平阳侯也说:
“听闻大师与穆七甚合眼缘,此番若是暗中助她,就是毁了我们棋儿的闺誉。我们棋儿是不可能存心害人的。若是执意如此,不看也罢。”
他拉着跌坐在地的平阳侯夫人,不看苏氏也不看穆和,转身就走。
慧智大师在身后说:
“阿弥陀佛。命数难改,天意难违。二位施主,莫要执意走错了路。”
苏氏被此变故惊得说不出话。
公输和看着她,软着声音说:
“祖母,这便是大师说的因果了。他们知道了真相,就会失去一个心目中的好女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