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入内部
不住想采摘,他伸出手,念动咒语,一个红色的咒印漂浮在叱卢润坤的头顶,压制的她浑身汗意,她颤抖着,好似在极力忍受献身咒带来的痛苦,她越痛苦,刘铮脸上的兴奋和激动便越明显,他期待地要发疯。
施咒结束,他摁住手腕上新出的红色记号,施加法术进去,叱卢润坤瞬间倒地抽搐,蜷缩起来,双眼通红,发出痛楚难耐的声音。
刘铮看到此景,露出满意的神情,大白天白捡一个听话的便宜,无人不兴奋。
而此时,秋荔抱着“咯咯”乱叫的公鸡,满头大汗:“吴总管,要摁不住了!”
吴阳江幽幽地飘过来,用小触角抚摸着公鸡的翅膀:“冷静,冷静,鸡兄?要冷静。”
秋荔死死蹬着鸡翅膀:“小姐要今晚炖汤的母鸡干什么?还有你不是要跟上去了吗?怎么在这里。”
“我是怕你压不住留下来照顾你,小白眼儿狼,你家小姐要这个可不是为了演戏嘛!一天天的,戏精.”
秋荔拿出一旁的绳子要往那鸡的脚上栓:“真的吗?吴总管,你真好!谢谢!今晚的汤里给你加个鸡腿。”
小姑娘眼睛亮晶晶的,夸的吴阳江心花怒放,不由地有些飘,手自然而然地想扬起来发表一下“获表扬感言”,那只鸡离了镇定法术,便突然像发了瘟似的,爪子猛地一撕,吴阳江被抓成了一朵朵小云。
秋荔手忙脚乱地一把将公鸡扯过来丢进一个桶子里,倒扣住,拿脚踩着,深色紧张地看着飘的左一团右一团的气儿:“吴总管?”
吴阳江在其中一片儿气儿中幽幽伸出两只触角,拉过旁边的团团往自个儿身子里面塞,过了一会儿,等身子膨胀到一定程度之后,周围的气便自动往他身边聚集,他低落地耷拉下触角,幽幽地拽着一缕往身子里面儿钻的气往外飘。
秋荔神色紧张:“吴总管,你…要去哪儿?”
吴阳江拜拜角,语调沙哑:“找大侄女——”
“那那那,我陪你?”
吴阳江转过身子来,将那“飘带”甩出漂亮的一道弯:“那谁炖汤啊?”
“……”
“我饿了!”
叱卢润坤住在刘府,开始了针对郑宇邬的训练,不得不说这刘铮在对于培养侍卫之事上可谓是丝毫不含糊,器械和饮食都想当隆重,怪不得那些人都一身的腱子肉,若是不遇高手,也是一等一的打手,只可惜太注重武能,不注重妖力的培养提升,便是失去了最本真的东西,妖族不练妖力,好比给小孩儿不喝奶,南辕北辙,难堪大任。
叱卢润坤垂眸看了一眼抱着根儿绿枝条的镯子,便不由无奈地摸了一下眉头,其实他早就好了,一团气被弄成好几团气,拼一块儿就好了,能有多大事,就是他内心郁闷,觉得自己一届高人竟在有生之年被一只公鸡撕成片片,面子上及其过不去,这都几天了,愣是不可能出来,抱着她的条儿就是觉得自己还需补补,一定是补的不够才会斗不过一只公鸡,叱卢润坤觉得自己来了攀花沟法力一点儿没涨绝对有这位的功劳,自己一天天吸的天地灵气全给他了。
“喂。”叱卢润坤戳戳,小声说道,“可以了啊,这都几天了,还过不去呢。”
那镯子动了动,枝条被摆到另一边儿,似是翻了个身躺着:“不要。”
“你都趴我身上多久了,你不怕补过了上火啊。”
那人好像还有理了:“你不是木属的吗?不会是哪个活动的。”
叱卢润坤微愠:“我严重怀疑我这半吊子的水平是拜你所赐。”
“什么?难道不是你又笨又懒吗?”
“你——切我不跟你计较,快去秋荔那儿看看,我出不去,不知道外面如何了。”
那镯子摇了摇,似是在伸懒腰,终于在叱卢润坤要发火的时候才化成小团,飘走前还不忘摆摆那个绿条,好似极为不舍的调戏,然后才一步三回头地往外飘,好似被抛弃的小怨妇。
叱卢润坤磨了磨牙,反复在心里告诉自己——亲的亲的,不气不气,气出事来无人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