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选择成为猫

赵明带着人进去，房间开关不灵，应该是，没电费了。

派人去查电费的情况，用自带的手电筒照亮房间。

房间里明亮起来，高档的家具铺满房间内。

赵明的目光着眼于异常之处，开着窗的窗帘上有被金线被钩出来，中心的中心上有猫粮散落，看得出有被食用过的痕迹，在地上有被倒扣的外卖。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赵明走近尸体，看样子死亡时间在七天左右，身上已经出现腐败血管网，没有发生巨人观的现象。

尸体的嘴唇是黑紫色，有气味从中散发。

赵明看一眼旁边的外卖盒，里面还剩了一大半饭，牌子是最近挺好吃的外卖，平时还看见同事也有点这个牌子的。

在垃圾桶里翻到外卖单，下单时间是上周六下午五点半。

他把订单放进证物袋当中，还拿了一些剩下的饭。

赵明：“死因应该是中毒，通知她的家里人了吗？”

葛曼曼：“给小孩的爸爸打了电话，他在隔壁市，很快就能到。也联系了父母，不过他们要等几个小时才能到。”

赵明点头：“先记录现场吧。”

——

方秋山赶来的时候，站在楼下做了心理准备才上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让人没有准备，本来女儿失踪，他都报警在看监控了，不成想东西还没查到，结果就出来了。

还附带了另一条消息：杨晏死了。

想到这么多天给杨晏发的消息都没有回音，原来是死了。

方秋山进楼里，旁边的转角处闪过一丝白光，有人在拍照。

虽然他一路上过来有注意隐藏身份，但仍有疏忽的地方，在他在警察局报案的时候，就有狗仔同步接受到消息了。

在方秋山进去的时候，有人趁机也进去。

孔松衣服扣眼处藏着一个隐形摄像头，在电梯要关时，小跑几步挤进去。

他朝里面的方秋山笑笑，方秋山戴着口罩，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见点了点头。

孔松进去就不单是打个招呼，他先发制人，胡诌出一个楼层，放松对方的警惕：“你要去那一层啊？我要去15楼的。”

方秋山不再防备，但目光变得奇怪起来：“我也是要去15楼，你住在那里？”

听到相似的答案，孔松惊异于自己的好运气，但面上不显：“有个朋友在那边，过去看看她。”

方秋山：“你这个朋友……她还好吗？”

孔松：“挺好的啊，正是少年时，可爱玩了。”

他无所谓会地说着。

听这话的方秋山却松了口气：“那就好，15楼是住了两户是吧？我是去看另一户的。”

孔松笑而不语，任由方秋山猜测，一边手机上开始查询相关信息，想知道真正的答案是什么。

在宣传页面上很容易就可以找到相关信息，小区是一层只有一户人家的格局。

那么方秋山认定他要找的人与他自己要找的人不是同一个，这就很有意思了。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孔松过来主要就是为了拍到些有用的信息，哪怕拍到的只是背影，也足够引起讨论……

叮——

电梯门开，走廊尽头只有一扇门，门前围绕着好几个警察，有个小女孩站在一个女警察身边。

灵灵听见电梯打开的声音，看过去，里面有两张震惊的脸。

方秋山的脑子灵活，知道这里没有第二户人家，回身挡住孔松的身子：“你是跟着我来的吧，你要干什么？”

孔松才不在乎他的阻拦，从旁边探出身子，对灵灵说：“嘿，你是杨晏的女儿吧？你怎么到这儿来了，你妈妈……”他望一眼待着很多警察的房间，有些兴奋，“是出什么事了吗？”

灵灵躲在女警察的身后，转头躲避对方的眼光，她面朝着房间内，里面有几团光，还有妈妈在那里。

杨晏飘在空中，神情有些呆滞，她脑海里还在回放之前的故事，忽然间和灵灵的眼光对视上。

和杨晏记忆中相比，灵灵瘦了许多，看得让人心疼。

她冲灵灵招手，说：“过来，妈妈抱抱。”

灵灵张嘴，想说话，却闭嘴，爸爸不让她和妈妈说话，特别是也不让她和眼中的鬼说话。

杨晏现在，就是双重禁制，灵灵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靠近。

但是杨晏不理解其中原由，依旧招手，想亲近自己的孩子。

灵灵回头看一眼仍在电梯里的爸爸，决定去找妈妈。

可还没走出几步，旁边的女警察就察觉，拉住灵灵的胳膊：“别过去，我们就站在这儿，等你爸爸过来好吗？”

灵灵看着飘在半空中的杨晏，回头耐心和女警解释：“妈妈在那里，她在喊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