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克鲁兹强制爱

伊莎穿着睡袍，穿过走廊，翻箱倒柜找出毒品，吸食了一口才勉强镇定下来。

……

帕特里克在二楼静静地看着一楼和一群姑娘跳舞的伊万。伊万抬起头，看了帕特里克一眼立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继续跳舞。

帕特里克无奈回到座位，左手撑着头。

伊万只好上了二楼，走到帕特里克面前:“又怎么了？”

帕特里克摇摇头:“我不知道，伊万。”

“不知道什么？”

“要怎么相信这段感情有多牢稳？我没办法充分享受它，我只能，我只能想到它结束的时刻。”

伊万蹲了下去。

帕特里克几乎快哭出来:“一想到会失去你，我就会变得很焦虑，而不是尽情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时刻。”

伊万亲了上去，帕特里克拉住他的背心。

“不好意思，”一个男人打断的他们，“你是克鲁兹的儿子吗？”

“是的，怎么了？”

“跟我来。”男人说完走了。

“走吧。”伊万对帕特里克说，随后跟上他。

……

“你没事吧？”帕特里克问。

“很好，我感觉好多了。”克鲁兹在洗手池吐了一大口。

“爸爸，我真的受够了。你要是不停下……”

“就怎样？”

“我就离开家！”

“那就走吧，你要去哪里？”

“去我男朋友家。”伊万指了指帕特里克。

“呃呃，”克鲁兹差点滑倒，“他家？你要靠什么生活？”

“等等，”帕特里克打断他，“我搞不清楚葡萄牙语，你是说我家吗？”

“是的，你家。”克鲁兹替儿子回答。

“你觉得这是个坏主意吗？”伊万走到帕特里克身边问。

“不，怎么会是个坏主意呢？”

“那就这样，我们回家拿我的东西，我马上搬进去。”

“现在吗？”

“对，现在，我在外面等你。”伊万说完走了。

“天哪，你们同性恋真是惊弓之鸟。”克鲁兹靠在了洗手台上。

……

“拜托你恢复理智，听伊万的吧。”

“我知道你压力很大，因为你们要搬到一起住了。”

“你在说什么？我愿意和伊万一起去天涯海角。”

“对，但你压力很大。”

“我只是不想让你们俩吵架，然后渐行渐远。你需要伊万！”

“我不需要任何东西，也不需要任何人。我想自己一个人随心所欲地过我的生活，什么时候想做任何事都可以。这就是接受自己的意义，对吗？”

“好吧，所以你在过自己第二个青春期，这是你第一次成为自己想成为的人。”

“这不是我的想法，这就是我的本质。我被困住了，这好像一种疾病。”

“所以你为了结束这种痛苦，就用毒品毒死自己吗？”

“我还没想到这一点。”

“克鲁兹，你在毁掉自己和伊万的关系，和你儿子的关系！真是的……”

“你知道我想念什么吗？”克鲁兹看着帕特里克坐了起来。

“什么？说出来，你想念什么？”

“一个像你这样的美人。天啊，伊万太幸运了，我就不该放开你的。”

“不，你现在神志不清，都是因为你吸的那些玩意……”

“闭嘴，帕特里克！”克鲁兹右手撑了一下椅子，站了起来，“我知道你喜欢过我。你现在还是喜欢我。说出来吧，是什么让你退却了？是因为我的年纪吗？”克鲁兹右手捏住了帕特里克的下巴。

“克鲁兹，停下，拜托。”

“我不会的，你不想让我停下！”

“克鲁兹。”帕特里克偏过头去。

“你不想让我停下。”

“停下来。”帕特里克的声音小了一点。

“你不想让我停下。”克鲁兹终于控制不住，借着酒意吻上那让他朝思暮念的柔软之上，又是一句“你不想让我停下。”

正巧伊万在外面等太久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