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迈不过去的坎儿

“这就是我害死我妈妈，差点害死我的姐姐弟弟，送我爸爸进监狱，迫使我们在春季离校，然后留级的故事。”门西亚对劳尔说，“但这一切不要告诉别人，好吗？不要在你的直播上胡扯。”

“别担心。你爸爸杀死了一个学生，这是真的吗？”

“不，他在等待财务问题方面的审判。学生的事是个意外，他跟那件事无关。”

“我明白了。”

……

“你喝了多少？”尼科质问阿丽。

“你不应该问女士这种问题，更别说是你喜欢的女人，而且对方想让你请她喝酒。请她喝一杯就好。”

“所以我喜欢你？你为什么要这样想？”

“因为我看到你在班上看我的眼神了。还有你现在看我的眼神，虽然你想尽力隐藏。我的天啊，你们这些直男太无趣了。虽然你没有过什么直男经验。没关系，我们有整晚的时间实践。我们可以喝酒，聊聊彼此的生活，也许……你还可以得到我的吻。”阿丽继续问道，“你的帅气要归功于你爸爸。还是你女孩时期就很帅气？”

“你说什么？”

“从你的五官来看，你一定一直很有魅力。有照片吗？”

“什么照片？”

“之前女儿身的照片。”

“我们应该出去了，好吗？”

“好吧。”

……

“如果你想亲亲，就放下手机，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出了伊莎多拉浩室之家，阿丽边走边说，“你在跟那个女孩说话吗？脚踏两只船？”

“不，我在叫优步。”

“我们要去哪里？”阿丽用肩膀顶了尼科一下。

“是你要走，你都站不稳了。”

“什么？”阿丽说着崴了脚，“我脚崴了一下。”

见尼科没反应，阿丽继续:“怎么了？你不喜欢我吗？”

“我之前喜欢的是自己想象中的阿丽，而不是我今晚见到的，跨性别恐惧者疯子。”

“什么？”

“再见，阿丽。”

一辆车停在他们身边，尼科打开车门，被阿丽挡住。阿丽打开车门，率先坐了进去:“真是不可思议。”尼科把车门关上后回到伊莎多拉浩室之家。

……

“嘀。”

伊莎被电话吵醒。

“妈妈，你在哪里？”

“我要回伊维萨了，亲爱的。”

“什么意思，你不能再陪我待一个晚上吗？”

“宝贝，爸爸和我在岛上很忙的。你知道吗，我也不想因为这件事把你吵醒，我可以明天告诉你的，也不会有什么差别，所以……没关系，当我没说过，睡觉吧，我们明天再说。”

“不行，你在开玩笑吗？你已经把我吵醒了，什么事？”

“是这样，我的律师刚刚打电话来，你的案子明天会被驳回。我们的律师在法院有很多熟人，发现不能……”

“驳回？”

“不会有审判了宝贝，没有证据可以证明你说的事情发生过。”

“什么叫做没有证据？有视频的，明明有视频，菲利普和伊万看到了，还作了证。”

“但是你说你朋友看到的这段视频，根本找不到。”

“你说你朋友看到的，你说的事情发生过，你是在说我撒谎吗？这都是我编的吗？妈妈？”

“宝贝，如果没有证据，审判很难进行下去。而且还有你和那些男孩们，在我们的酒店玩得很嗨的视频，我不知道你想怎么样。”

“你不相信我。”

“我当然相信你了。我是你妈妈，如果我不相信你，谁会呢？别胡说八道了，你本来可以更小心点的。这种事情对我们的公司形象有很大影响。但我当然相信你了，知道吗？先别想这个了，你需要休息，你太紧张了，睡个好觉，明天再说，好吗？”

伊莎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