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英雄
了。光是为了给俏寡妇添堵,便脱口而出道:“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专找长得丑的、功夫不那么厉害的!让你欲罢不能,但又欲求不满!”
跟来的逾白听到这句,只觉得自己的耳朵也脏了,她尖叫道:“小姐!你口出什么狂言!你信不信我把你押到大人跟前,教他狠狠抽你!”
我说了什么?李京墨也反应过来,只惊慌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完咯,完咯。
小姐?大人?那寡妇从逾白的语气了听出了端倪,察觉李京墨不是好招惹的人,她的指尖在三人间转来转去。
“你!你!你!遇到你们,当我倒霉!”俏寡妇说完便起身往外头跑,袖中带风,毫不留恋。
这就走了?还挺有眼力劲儿?李京墨望着俏寡妇的背影,喃喃感慨:“其实她身材不错。”
这是重点吗?逾白早已火冒三丈,张着手就要去拧李京墨。“小姐,你现在真是无法无天了!你给我......”
“逾白,打人是不对的!你控制一下你自己行不行?”李京墨吓了一跳,忙扯过身后的江清浔,往他身后躲。
她企图贴着江清浔躲蹭,却没料到江清浔竟转过身,在替她挡住逾白的同时,也紧紧握着了她的两支胳膊。
江清浔:“李京墨,你先说,知道错了没?”
江清浔微低下身子,便离她不过咫尺。她闻见他身上的檀香,又见他眼里隐有怒意,眉头微颦,不如往常温柔的江清浔竟似脱了鞘的刀,泛着凌厉冷意。
好威凌的人,李京墨心头忍不住一跳。
“我错了。可江清浔,你也没良心!”李京墨的语气软软的,又带着几分责怪,只是这样娇滴滴地看着他。
望着李京墨水汪汪的无辜眼神,江清浔几乎无法抵抗。
算了,她还只是个孩子!江清浔无奈叹了口气,又软下语气,“好,我也错了,对不起。”
李京墨这才粲然一笑,又朝江清浔暧昧地挤了挤眼。
恩?江清浔曾误以为李京墨年纪小,若有此等举止,大概会更像眼皮抽筋,可如今见她眼含秋波,几乎是在与自己眉目传情,他才发现,竟已有几分天真的媚态。
李京墨忍不住顺杆爬,“先生,男子在外,还是要多多注意安全呀!尤其是你像这样的美貌,你可知道,你今日只是遇到个小女郎,千难万险,也尚能一敌,可你若是遇到个魁梧健硕的男子,这要是被看上了,只怕你......”
李京墨话还没说完,便被江清浔捂住了嘴。
哎,她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江清浔瞪了她一眼,“再敢胡说,我将你还给逾白了。”
“是!交给我!我能办她!”逾白在江清浔身后愤愤道。
李京墨忍不住打了个哆嗦,知道今日肯定是要低头的,落在江清浔手里,总好过落在逾白手里,她只好与他乖乖点点头。
江清浔这才松开她,见她如受伤的小兽,低着脑袋不声不响。他没忍住捏了捏她的发髻,“饿了没?喝不喝鲫鱼汤?”
“不喝了,我要回家,你们说的都对,我这就回家反省,回家哭去!”
李京墨说着挣脱江清浔去抓逾白,扯着她一步步往回走。
李京墨心里是有算计的,她偷偷去看逾白,见逾白听自己说要回家去哭,眉眼顿时写满悔意,她的心里才舒坦起来。
“哎呀小姐,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在别人责怪说道你的时候,帮着别人,你别伤心了,我是向着你的,”逾白扯着她的衣袖安慰她。
逾白呀逾白,还不是我治你!李京墨故意撅着嘴不理人,两人一前一后,将江清浔晾在了原地,径自往门口走。
李京墨一鼓作气上了马车,又后知后觉,将正要上车的逾白推了下去。
啊?逾白无辜地瞪着一双大眼道:“马车也不让我坐了?小姐,你不会要我走着回去吧?这里离家可远着呢!能不能换一个惩罚?”
“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有这么狭隘吗?”
“你有!”
......
李京墨无奈抚额,“你去给先生把账给结了,再垫付十两银子,给他留着。——别提李府,只说是有幸听过他授课的学生结的。”
“啊?”逾白打量李京墨,狐疑道:“你也想做那俏寡妇?”
“呸!”李京墨小脸一红,给了逾白一锤,“你怎么能咒人家死呢!”
“我是说你想调戏人家!你怎么回事?怎么还想到嫁娶了?”逾白魂都吓没了,“玩玩便算了!虽然他长得是帅,可他瞧着肩不能扛,连个女人也对付不了,这般沾花惹草......”
人家哪有那么多缺点?李京墨忙捂住逾白的嘴,“不是!你别胡思乱想了,我的婚事,母亲会为我相看的,我相信母亲,这等大事我一定会听她的!”
李京墨从不骗人。听她这么说,逾白这才松了口气,直抚了抚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