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空壳公司

人走在路上，总得有什么依靠。

就像是走廊里的员工仰仗主管的命令，巢里的居民需要翼的庇佑，就连后巷里的人有时候也需要依靠首脑的法规活下去。

可如果这是一个自己与环境格格不入的新世界，一切就难办了。

X有观察过这个世界的科技发展程度，如果脑叶公司暴露出去了，一定会引起大的恐慌，所以必须要依靠一些特殊的东西将自己隐藏起来，又或者是通过利益关系捆住每一个知情人的嘴。

这是一个安稳的世界，但危险并不是不存在。他需要了解咒灵，并用这个作为桥梁，潜入这个世界的另一面。

为什么想到这么多？

没办法，因为主管是高材生嘛。

·

“武装侦探社。”

看在好吃管够的甜点心的份上，乱步大发慈悲。

电梯突然响了，里面传出来一个元气的声音。

“主管，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员工们都……”Malkuth拿着她的小本，有些慌乱。

“哎？这是哪？”Malkuth露出了她的豆豆眼。

“Malkuth……”X有些无奈。

“哦，没想到你的公司还有人呢。”乱步说，“我还以为只有你们俩。”毕竟灰尘都堆那么厚了。

“这位是我的部长，Malkuth。”

不对劲，X想。他看着活泼的少女有些手忙脚乱地给乱步打招呼，乱步慵懒地回应着。

X终于发现了不对劲的源头，他震惊地看向Angela，用嘴形比划着“认知滤网”。Angela紧皱眉头，显然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只是盒子精的部长突然变成了真人。

X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如果部长们都变回了正常人，那Netzach……

不好，越想越糟，现在需要赶紧送客。

“我要走了，那两个笨蛋也快找到这了。至于最后一个问题……”乱步拉长了声音，“下次吧。”

然后他七找八翻，终于翻到一个皱巴巴的名片，他歪歪头说：“名侦探说话算话，随时可以找我。”

X收下名片，道了谢。

乱步走后，Malkuth有些恍惚。

“主管，我们公司会有地上部分吗……？还有，我怎么变成人了？”

奇点这么神奇？Malkuth表示震惊。

“这是一个意外。”X艰难解释。随后电梯门又打开了。

“主管，我必须提醒你，公司已经成为空壳了。”冷漠无情的声音传过来，和奇怪的衣服搭配一起彰显着来者的身份。

“我了解了，Yseod。”

Yseod冷哼一声。

后面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

“主管，你最好下去看看。”她担忧地说，“你的办公室出现了不得了的东西。”

“Netzach，TipherethA和TipherethB也已经在等你了。”她又补充，“但是其他Sephirah的部门处于关闭状态，原因未查明。”

“我知道了。”X若有所思，“走吧，Angela。”

“好的，主管。”

主管办公室。

“喂，手脚慢吞吞的，再快一点啦！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当上主管的。”TipherethA不满道。

“好了，不要太苛责主管了。”TipherethB温温和和地为主管辩护。

“哈…一大早就把我叫来，今天又没有工作。”Netzach打了个哈欠。

“你是什么态度？现在的情况是什么样你还看不清吗？”虽然Netzach工作态度相比以前好了不止一点，但TipherethA有时还是会因为他懒散的行为而生气。

“要我说，你就应该被换掉。”她忿忿地说。

“求之不得。”

“好啦好啦，不要再吵架了。”Hod说。

“无效率，无意义。”Yseod简短地说。

“大家好好相处嘛，太有活力也不行哦。”Malkuth劝解道。

“够了。”Angela有些冰冷的声音响起，“我希望你们没有忘记正事是什么，提醒一下，这里不是都市。”

“废墟……？”Hod小心发问。

Angela摇摇头，凛冽的目光扫过主管办桌上突然出现的书。

“这里和都市无关。”她回答道。

与此同时，另一边。

“不是异想体。”马里察眨眨眼，“他们都看不见。”他指了指普通人。

“麻烦事……”梅森抓了抓头发，又将拟态收了回去，这种走在后巷都会被人多看几眼的武器还是不要拿出来了。

“出去看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