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关于路远
少年人究竟应该沉迷于什么?是那高垒城墙的书本吗?还是呢,还在轰着枪火炮鸣的台式电脑?又或者是花样年华的青春?恐怕答案数以千计。
我收回之前的话,河北的这一场大雪很大,谁能想到是连续三天的?今天差点被cos成大白。
日常的牢骚完毕,开始正题。
我们的路有多远呢?这个问题恐怕不得而知,毕竟谁都不知道明天与意外或者疯狂星期四哪个先来。
我们是还未走太远的青春少年,心怀着凌云广志,梦想山和大海,目光满是星辰灼灼,谈吐皆为报复理想。
我是一个完美的怠惰主义者,几乎没有什么太重要的事,能让我觉得可以下得来床。
我向来就是有事就怼,他要是把我惹得不高兴了,我的脾气也不会惯着他,但矛盾的是,我不屑于与那些人发脾气,因为自知对方也不会理睬,所以,干脆就懒得吵了。
相比于固板的人设,我还是更喜欢大大方方的发疯,从某种意义上阴暗的爬行也不失于一种解决方案。
有的时候我会唾斥现在的学习,认为我就是现代版地球online NPC,我现在应该说出我的固有台词,结果发现找不着“少爷”了。
记得有的时候上课,我甚至都会问自己什么时候会觉醒系统,最好是那种逆袭系统,直接让我改名成龙傲天,秒天秒地秒空气,看谁不爽500万甩到脸上,嗯,狠狠的嫉妒每一个有系统的高中生,因为我没有。
作为一个烈焰哥布林,我认为我自己是有文学涵养的,结果有一天发现,文学涵养有高有低,上至出口成章,下至一片两片,我与后者应如是……
有的时候不免思考,作为一个极具随机应变性的人,我是怎样的?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就像是堂吉诃德,他向风车冲锋,是该说他愚昧还是该说他勇敢呢?
或许,我之所以失败,不是因为我自己呢?哦,那可就太糟糕了。
初中刚开始的时候,应该是我最快乐的那段时间,当时的历史老师待我们很好,因为是班主任的原因,她对我们几乎每一个人都关爱有加。
我说印象最深的事,大约是曾经的一次运动会,体重偏胖加腿脚有问题的我,差点就要去跑步了,实在是太离谱了,若不是我再三请求,400米接力就能看见一个胖子然后和学校那帮“博尔特”比划比划。
虽然才教了我们一年不到,但是倒是给我们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虽然不教我们的原因是被我们这帮子同学气跑了,但仍有很多人念她的好……
幼年时期的我,天天幻想着获得超能力,而如今的我,却成天浑浑噩噩,还在遐想着饭卡几何?
如果说绝大多数的时候,我所在班级里扮演的角色,应该是一个带着点阳光的忧郁蘑菇,如果给我惹急了,可能会转职成毁灭菇,整一个一起玩完。
简单的来说,我们绝大多数人活着就是为了活着,这样显着很废话文学,归根结底,总归是如此的。
就像是我们祈祷的上帝,我们这些社会最底层,成天拿着最好的香火拜祂,结果祂还是没有造出令我们满意的理想世界。
该出矛盾的时候还会出,社会经济分化各不相同,该存在的恶还会在社会慢慢渗透,无处不在仿若淤泥。
简单的来说,完美的社会、完美的经济、完美的人群,其中又包含了一群破败不堪的人。
我是一个贪慕虚荣的人,同样又是一个极度容易满足的人,我明白自己不配想太庙,所以就开始祈求于自己的一亩三分田地。
慢慢的我发现值得向往的生活,只存在于春晚的笑话,我依旧是淳朴的人民,甚至感觉空气都带着一股刻薄,那是一种看不起穷人的刻薄。
有人或许说,私自陋室,惟吾德馨,伟大古希腊哲学家•第欧根尼他都可以生活在简陋的木桶,那凭什么我这个庸俗凡子,还在拘泥于俗想?
哈哈,就像是他说的,我是庸俗凡子,所以现实点是好的,利己主义者起码还会先考虑于自己,自己是最先受益人。
如果说大道是至简的,那我希望我此生先别悟道了,毕竟龙场哪里都可以悟道,但是钱起码还很吃香。
朱元璋为什么要去当和尚?说白了,不就是为了混口饭吗?如果我连我的温饱都解决不了,如果我连我的家人生理需要都给不了的话,那还谈什么至上呢?这是该思考的。
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或许我说话过于片面,但钱真的很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人失去理智,毕竟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太苛刻了,君可知,现在内卷到什么程度?中专生都需要上到晚上九点,手机都不准碰一下,世界观崩塌啦!
我的阿基米德啊,世界怎么了?难道被崩坏的意志入侵了吗?
我为什么要如此厚此薄彼,似乎是因为我的道路如履薄冰,我嫉妒了吧?差不多,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