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瓶妖案（4）

不住，若不是怕哥哥讨厌他，他真的想发疯。

很好，纪绥。

……

“唉，小姐。”店里伙计纵然十分无奈，但还是毕恭毕敬。

第三天了，这位小姐又来了。

这位小姐每天都来，让他们把说过的事情，说了一遍又一遍。极有耐心，每次都听的聚精会神。

听的有耐心，他们说的都怪没耐心了。不过小姐出手大方，这些都不算什么。

“你再说说，那天你是怎么看见的？”这是顾昭筱问的第五遍。

伙计看见银子，提一口气挂起笑脸说：“就那天晚上，小人被那声音吵的实在受不了了。就撺掇他们一起出去再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结果他们胆子都太小，怕瓶妖杀人，打死也不肯去。”

“小人翻来覆去，被那咕噜咕噜的声音吵出了火气，壮着胆子就冲了出去。就快走到架子的时候，就看到黛纹瓶朝着小人就‘咕噜咕噜——’滚过来。当时给小人吓傻了，生怕瓶妖要了小人的命，哭着喊着就跑回了屋子。小人几个在屋里缩成一团，听见那瓶子就在门口，滚来滚去转了好久，快天亮才消停。”

“直到早上，开门的伙计进来叫我们，小人几个才敢出去。出去一看，黛纹瓶好好的待在柜子里，就是格子缝隙，又渗出了点点血迹。”

顾昭筱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