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少女初长成

林夫人午后训话，芗芗没机会去，因为林霄华回来后，一直在书房内办公，是以，芗芗得端茶递水。

晚间，林夫人身边的老嬷嬷亲自来了一趟，捡了一些重点的说，总结下来，尽职尽责，安守本分。

临走前给芗芗一个红色小封，里面有二十个铜币。

芗芗接过时朝夫人的院子拜了几下，那老嬷嬷眼里透着满意，才欣欣然走了。

芗芗手里握着二十个铜板，只觉得这辈子存钱真难。

一连数天，林霄华都窝在书房里，除了处理公务，便是睡在榻上。

待正月里过去一大半，才多了去府衙，从此两点一线。

林霄华的诸多衣物都搬来了春意院，就连贾嬷嬷也从别院挪了两个丫鬟，供春意院使用。

以前林霄华不常住春意院，现下，几乎每晚都宿在春意院，可不得多添加人手嘛！

芗芗的工作量直接翻倍，除了侍候茶水，她还得伺候林霄华早起穿衣、洗漱。

每天忙得团团转，关键是起早，这点她最烦了，不过好在，林霄华走后，她能睡一个回笼觉，多数能睡到自然醒。

日子便这般过去，芗芗虽只有九岁，但俨然成了春意院的大丫鬟。

而且，最近林子成学业吃紧，貌似要参加乡试，期间来过一两回，都很匆忙。

捎带的除了糕点，还带了一盒面脂，一盒胭脂，样式看着就贵，效果确实比原先的要好许多，更水润了。

芗芗猜想他是听见别人说三顺子给她送东西的事了。

另还有件困扰的事情，芗芗是虚九岁，还有三个月才是九岁。

但她的胸脯已经开始发育，上辈子，过了九岁才开始的。

估摸着是吃得好了，这辈子提前不少。

每日穿脱里衣的时候她都得小心翼翼的，否则刮擦到粉点，就会胀疼，磨的多的话，到后面，竟有种奇异的快感。

可能上辈子精通男女之事，确是得了不少乐子，这辈子，她光一连想，那小感觉就突突的冒上来，夜里想起时，芯子里都痒痒的。

无法，芗芗只得花去二两银子托李婆子带回来最好的绸布，她给自己缝了几件小肚兜，情况才好了些。

府内，如今最紧张的便是林子成，再过三月便是乡试。

他若是没考过，一定会被林霄华教训一顿。毕竟光是名师私塾，他就耗去不少银钱。

日子过得快，林子成忙着考试，依旧不忘给芗芗续上面脂，只不过他人没露面，倒是托李婆子给他的的。

她去找李婆子带货时，李婆子夸她运气好，以后是少爷心尖尖上的人，不过，李婆子收了封口费，想必不会对外面多说，除非她不想再留在林府。

芗芗每日用面脂时，宽慰自己，这是林子成上辈子欠她的，若不是他，也不会被绑出林府，到头来被婆子掐死。

乡试定在入夏后，每年时间不定，今年便是推迟了一月，对于林子成来说是个顶好的消息。

林霄华每日仍是两点一线，不做改变。

只是期间，芗芗被夫人叫过去问过一回话，俱是如实回答。

林夫人未找出什么，只是脸上疲倦之色比冬日明显许多。

芗芗自己的烦恼便是，发育。

吃得好长得多。

虽说上一辈子她们吃不饱，但她的胸脯已经是一种瘦马里较大的，常人一手握有余。

这辈子，吃喝上，没亏待自己。

小半年里，胸前已有鼓鼓之势。肚兜都已经改了好几回大小，再改也小了，还是得掏钱让李婆子去买。

芗芗没想到继面脂之后，肚兜成了她存钱的另一大障碍。

还好她每日坚持练体，腰肢倒也纤细，衣服不用动多大改动，否则，银钱都不够花的。

芗芗在长身体，另一个清楚的人便是林霄华。

芗芗每日给他换衣，穿衣，他眼神虽平时，余光却是锁在小姑娘身上。

这些变化，林霄华都一清二楚。

乡试前十天，林霄华开始巡视底下的州县，其实是为了避嫌。

今年乡试里有一考官与林霄华原是同门，林霄华只得离开湖州城。

这下芗芗彻底闲下来，每日吃吃睡睡，谁也管不着。

因为贾嬷嬷、云娟云翠都请假回去探亲，借过来的两个丫鬟也都回到夫人院子。

如今春意院子里只有芗芗一个人，但却乐得自在。

乡试前三天，府里面又忙碌起来，多是夫人少爷的院子，就连林夫人也亲自下场准备。

芗芗想着林子成给了她不少好东西，都花了些心思。她也得准备个小礼物，鼓励一下他。

但又一细想，这不摆明了表明心意？所以作罢，晚上早早洗漱便钻进被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