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鸟与鱼（结局）

沉重了，他点了点头。

秦牧一拍大腿，“好名字，果然是我的女人，名字都这么好听……那么她愿不愿意留下来？”

终于还是要直面这个问题，刘长胜的手心又开始冒汗。

“怎么？”见他犹豫，秦牧不高兴了。

刘长胜双腿一哆嗦，艰难地摇头。

秦牧又是一拍大腿，霍地站了起来，“她不愿意？”

刘长胜的双腿又是一哆嗦，这回是点头，“司令，你可不知道，这女的来头可不小，她姓余，福州人……”

秦牧在脑海里一阵搜罗，露出惊讶表情，“福州余家？”

刘长胜点头。

秦牧的目光远远望出去，仿佛要穿过茫茫大海，看到那个叫福州的地方。他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过了一会儿，他缓缓开口，“福州余家又怎么样，没有人知道她现在在这儿，都当她死在那场风暴里了吧。”

刘长胜不敢接话。

又过了一会儿，秦牧再次起身，他似乎对这里的训练已经没有兴趣，带着刘长胜带回来的问题，步伐有些沉重。

刘长胜赶紧跟上去。

余幼薇跟着刘长胜到了秦牧的议事大厅。这是她第二次来。

秦牧仍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坐在他那个高大的椅子上，绝对的少年老成。

“给余姑娘搬个凳子。”秦牧瞪一眼刘长胜。

刘长胜一哆嗦，立刻搬来了凳子。

等余幼薇坐下，秦牧倒站了起来，他径直走到余幼薇跟前，虎视眈眈的样子吓得刘长胜整个人都紧张起来。秦牧向来不喜欢忤逆自己心意的人。

“你留下来，做我的女人。”秦牧走到余幼薇跟前，开门见山。

余幼薇险些惊掉了下巴，不过她很快镇定下来，笑着摇头，“我已经拿到了医生执业资格，不可能留在这里。”

秦牧虽然霸道，倒也坦荡，“为什么不可能？你留下来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

余幼薇看着他，目光坚定，“我不需要，我想做医生，治病救人。”

秦牧的眸子里有光影闪动，剧烈的情绪在心中酝酿，良久，他转向一旁的刘长胜，“明天，送她回去。”

刘长胜以为自己听错了，就几句话的功夫，秦牧就改变主意了？

可是秦牧没有理会他，背对着他和余幼薇，走到那把椅子前也一直没有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