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仪式

罐里，浑然不觉而已。”

“所以，你就是那个考验，让我知道世间险恶。”

“你不用……”

“是，都是我自找的，我自讨苦吃，自投罗网，自作自受。”

她看他又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竟然又笑了。

“乔一楠，不准笑，每次我很惨，你就格外开心。”

“就是很好笑啊，有一种反差萌。一个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人，突然掉到了尘土里，浑身是伤。”

“乔一楠，你……”

“对，我就是在说我自己。”她突然觉得眼前起了雾，“周明哲，离我远点，我怕真的克了你，你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说过了，我愿意冒险。”

“我不愿意，我害怕。如果你不爱我了，我会受伤，如果我爱你了，就会怕你受伤。”

“我……”

“承诺不了吧，爱与不爱，受不受伤，谁能说得清，一定会怎样。”

“你那个结婚对象到底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

她沉默了一下，眼前的雾更重了，“他说要娶我，结果又娶了别人。离了我，他过得很好，离了他，我却活得很糟糕。我既不敢爱别人了，也不敢让别人爱了。”

“对于我来说，爱，还不如这揽月池里的月亮来得实在。”

“所以，周明哲，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狗屁，乔一楠是爱无能，她的爱要么被带进坟墓了，仅存身上这点点都给姜江和工作了。”

“在这种人身上，你能奢求什么呢？”

她转向周明哲，“你看，我这悼词怎样？”

看他把棒棒糖揣进了兜里，又掏出烟来，夹在细薄的唇上，星星点点的火星在一呼一吸间朝前行进。动作行云流水般好看，完全是纨绔贵公子的派头，像是他本来该有的样子。

“乔一楠，要不，我们不谈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难道谈泻火的方子？”她不由调侃他。

“也可以，如果你愿意。”他竟然很认真地说，“我说过，我什么都很行。”

她脸红了，终于大着胆子说，“不可以，我……还没有那个经验。”

“好吧，等你想的时候。”他的眼神在惊讶后，更像别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