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小女孩,大女人,父女之间

不懂别瞎说，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听着这么别扭？”沈镱钧眉头紧蹙，不满地阻止小景继续说下去。

“小景，你说什么？成才结过婚？他赌咒发誓，说我是他初恋，他从来没有对别的女人动过心。”顾一凡像听到世界大战再次爆发一般惊讶。

“要不说你傻白甜呢。成才对你背后的钱势动心了，他不是对你动心了。喂，难道领结婚证时，成才本本上没写着二婚？”

“啊？我不知道，成才不让我看本本，结婚证始终是他收着的。离婚时候，我也没理会那些本本，上面爱写什么就写什么吧。”

“你？说你傻，你还越发叫人一言难尽了。”小景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陈默隐隐有些担心，小景说话这么不客气，会不会伤到顾一凡。顾一凡只是“哦”一声，便没有了下文。

屋子里突然间安静了下来，尴尬得沈镱钧再也呆不下去了：“小景，我和陈默先走了，你多留一会儿吧。”

回家路上，沈镱钧烦躁道：“当初，顾一凡一出现，我就烦躁异常，我莫名有种嫌恶感。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这种感觉没有改变，顾一凡是我的克星，一见她，我就克制不住地烦躁。再在那儿呆会儿，我就要爆发了。陈默，这是怎么回事呀？”

陈默诡异一笑说：“或许她是你的阴影吧。”

“什么意思，能不能讲能听得懂的人话？”

“人话讲不明白，只能讲神话或鬼话。你成了神，或者成了鬼自然就明白了。”

“好呀，你，做了鬼我也缠着你，做了神我就带你一起飞。”

“我乐意。”

两人相视一笑，心头一甜，沈镱钧美滋滋道：“老婆就是我的良药，老婆两句话，烦躁瞬间消除了（liǎo）。”说完，他又叹口气，“你说顾一凡这样的，根本还不能算个女人，哪个男人遇到了能和她好好过日子？恐怕好男人也看不上她。”

“你是变相夸自己吗？”

“你说是就是咯。事实证明，本人看女人的眼光还是没得说的。”

“有一点你倒是说对了，顾一凡确实不能算个女人，她的心智还是个小女孩，我今天观察她，顶多……”

“顶多几岁？怎么不说了？”

“我想想啊。”陈默想了几分钟，“各种言行佐证下，我判断，她顶多三四岁吧。”

“啊？什么？那么小吗？”沈镱钧大呼不信，“一个三四岁的小女孩不可能对男人有性欲吧？”

“怎么不可能？不过，三四岁的小女孩的性欲，确实和我们说的男女欢爱不同，那种性欲是对父亲的本性欲望。”

“你意思她抱着我，是在抱着她爸爸？我被你搞糊涂了。不对，不对，老实告诉你，她抱着我，我能感觉到她身体里强烈的欲望。我甚至怀疑，她可能做梦在和我欢爱呢。诶呀呀，瘆得慌。这女人太邪性，怎么可能三四岁。你一定搞错了，陈默。”

两个人说着话，看看时间，到了沈兰亭放学时间了，便直接开车去接了沈兰亭。

沈兰亭一上车，不老老实实在后排就坐，扯着一根安全带，挤到沈镱钧和陈默座椅中间，叽叽喳喳不停嘴地讲着学校里的新鲜事儿。

“兰亭，爸爸求你，安静坐后面呆会儿，马上就到家了，你吵得爸爸脑仁疼。”沈镱钧感觉下午顾一凡带给自己的烦躁感觉似乎又被沈兰亭吵回来了。

兴奋的沈兰亭被打断了，撅着嘴抱怨沈镱钧道：“爸爸，你不是说，小孩子和大人是平等的吗？你为什么摆出一副大人架势，不让我说话？”

“我这不是好好跟你商量了吗？我没有摆出架势命令你吧？到底是我不平等了，还是你不平等？”

沈兰亭哑口无言，转而对陈默道：“妈妈，你评评理，我说不过爸爸，但我不服。”

“兰亭，下车了让爸爸背你回家，算对他的惩罚，好不好？前提是，你要安静下来，妈妈这样平衡这件事，你觉得可以吗？”

“可以，妈妈很公平。”沈兰亭果然一路都安安静静，坚持到沈镱钧停下了车。

往日车没停稳就想跳下车的沈兰亭，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沈镱钧和陈默都下车了，她还没有要下来的意思。

陈默努努嘴，沈镱钧会意，转到沈兰亭车座旁，打开车门，恭敬道：“兰亭公主殿下，请上老臣背上来吧。让老臣背公主殿下回家。”

沈兰亭再也绷不住了，噗嗤笑了，跳起来扑到沈镱钧背上，搂着沈镱钧的脖子，开心得一直笑不停。

“爸爸，我不要直接上电梯，我们去小区转一圈再回家吧。”

“你是想让爸爸游街示众吗？”

“对啊，惩罚太轻了，爸爸记不住，得罚重一些才有效嘛。”

“好，你说了算，公主殿下。”

一家三口绕着小区走了一大圈，遇到小区很多熟人，大家众说纷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