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阴霾

......

职高之后，父亲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告诉我在郊区开了一间小吧台。

我有些害怕，又有些惊讶。

抱着怀疑的态度，来到了郊区。

看到了父亲说的吧台，和后面的枫树结为一体。

一位大叔和父亲在一起在里面忙活着。

父亲赶忙将我叫过来。

“看你也学不进去，过来接手这家吧台吧”

我思考了一下，点了点头。

第二天，店里来了一个女人。

父亲将她带到外面说话。

只记得隐隐约约听到了家产，听到了父亲要去往市区，听到了那个女人一直咒骂我。

我没有选择表现出来，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

为什么呢，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我是隐忍，还是懦弱呢。

父亲并没有改变，只是换了一种方式折磨我。

......

有一天暴雨，我在店里收拾着物品准备提前下班。

一名看着不大的女孩来到这里。

她的身上湿透了，白色裙子被雨水全部浸湿，贴在身子上，，头发全部塌在肩膀上，整个人冷的微微发颤。

坐到椅子上，什么也没做，什么也没说。

我弄了一杯热果汁，拿起毯子走到她旁边。

“喝吧” 我将果汁递给她。

她没有接，我放到桌上，将毯子放在他的怀里。

女孩看起来好憔悴，皮肤白的很瘆人。

我回到吧台里，女孩才拿起果汁开始猛灌。

“你好厉害啊，这么小就开了一家店” 女孩说道。

“我吗，我没有什么厉害的”

我这样想着，没有理会女孩说的话，继续低着头收拾东西。

抬头一看，女孩已经贴到我的面前盯着我看。

我被吓的后退了一步。

“还需要别的吗”

我问女孩。

“还想吃份薯条，你怎么不说话？”

女孩双手托在下巴上，眨巴着眼睛看着我问道。

有什么好说的呢，人与人始终都是独立的个体，永远只为自己的利益。

我的心脏开始绞痛，不知为何。

在父亲害死母亲的时候，在黑皮背叛我之后，心脏都会莫名其妙的绞痛。

我只想过平平静静的生活，或者在哪一次睡着之后，永远不会醒来。

我继续沉默着，转身去拿薯条放在油篮里。

“喂，你这个人一直这么没礼貌吗，人家在跟你说话哎” 女孩越贴越近。

油篮里的薯条，炸的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叫顾雪，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