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
嘴里却道:“本大爷忙得很,有空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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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耳鬓厮磨着,做那交颈的鸳鸯。
修冰凉似蛇信的舌在女子后颈上游离滑动。反反复复啄吻着那一处皮肉,留下层层叠叠的吻痕。
细微的呜咽声本能地漫逸而出,修笔挺的鼻梁剐蹭着她的后颈,舌肉每每顺着那一处包裹着颈椎的细嫩皮肉揉动时,都能感觉到她如覆薄冰的震颤,她温热肌肤下无序跳动的脉搏,鲜美可口的血液。
“不知廉耻。”
怜司藏在墙角,窥视着未掩实的门缝,他一边厌恶唾弃着他们的行为,一边又隐隐带着他未曾察觉,不见天日的期许。
修时而模仿着媾合的动作,在她的唇中横冲直撞,时而又温吞地交缠起来,旖旎暧昧地像两条交尾蛇。
怜司燥热烦闷地扯低一丝不苟地领结,舌尖顶舔着一侧的颊肉。
“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