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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抚养权，许清如当然心知李淮宁有多疼他的女儿，但她亦割舍不下，唯一的骨肉不能常伴身边。

但事情比想象中顺利许多。

在她表达诉求后，李淮宁沉默许久，终是妥协说了一句：“女儿跟你比较好。”

每一步都在如预想中进行，可许清如看着女儿面无表情冷淡的脸，觉得从未和她交过心，那股疏离的感觉再一次弥漫在胸口，成了化不开的心结。

“淳漪，你要相信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只有你了。”

许清如低声喃喃着这一句，似抓住救命稻草般直盯着李淳漪，笨拙地对着女儿表达自己的情绪。

“妈，我知道。”

李淳漪站起身，顶灯的暖黄光笼罩着瘦削的身形，双眸蒙上一层水汽，嘴角极力扯出一个轻淡的弧度，“妈，去做你想做的事。”

寥寥几字，逼出了许清如积攒已久的眼泪。

她的女儿在用自己的方式，无声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