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年x车站x死讯
,却看到他突然动起来,大踏步地向前走去,脚步渐渐加快,最后一个急刹车停在几位刚刚走出月台的客人面前。
黑衣的护卫们迅速跟上,然后站在少爷的身后,齐齐行礼,大概是顾忌着场合没有出声,但那整齐划一的跺脚声在大厅里又极为明显。
衣着时尚的年轻女孩不耐烦地摆摆手,身上的气势却一点不输面前的一堆壮汉。她开口说了句什么,然后一马当先地走在最前,原本高傲矜贵的小少爷紧紧跟在她身侧。她剩下的几位同伴自然而然地融入黑衣人的行列,分散开跟在那为首的女孩身后,犹如飞鸟张开她黑色的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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阔别近一年的院落跟梦子离开时并没有什么两样,唯有院墙边的树木窜高了一截。即便她不在家,文绘夫人也会忠实地每天带人过来打扫,当接到她要回来的消息时屋里的被炉和火墙便烧起来了,哪怕天上飘起了小雪室内也温暖如春。
梦子靠在风速狗的身上昏昏欲睡,倒不是她独宠这一个宝可梦,但谁能在冬天拒绝一只毛绒绒暖和和的大狗狗呢。拉帝欧斯趴在被炉的另一侧,太阳精灵蹲在壁橱上轻轻晃动分叉的尾巴,自爆磁怪熟门熟路地往电视机那飘,但如今的庞大身体怎么也挤不到电视柜后面去了,委委屈屈地挂在天花板上。
梦妖魔又不知跑到哪去打野了,如今梦子也不用担心它会不会被谁祓除了。妙蛙花在院子里检察它之前种下的花花草草有没有好好长大,暴鲤龙在水池里快乐地翻滚,被溅了一身水的雪妖女看在同伴的情分上没给它来个冰冻之风,只是抖抖身子掉下一地冰屑。初次来到庭院的化石翼龙兴奋地在后山飞来飞去,隔着老远都能听到它尖锐的鸣叫,时拉比同样对后山很感兴趣,不知道钻到哪片叶子底下了。
在梦子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情,咒术界和御三家的信息并不很同步,不过她也不怎么关心这些事就是了。直哉跪坐在她身侧,竹筒倒豆子似的跟她说着各类消息,间或掺杂着对于她出门不带自己的抱怨。
说完了自己这一年的。学习成果后,他才想起什么似的,用一种大快人心的畅快语气分享给她一个前两天刚刚听说的消息。
加茂家主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