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发少女的眼镜选择标准
一整个下午我们都在打牌消磨时间,后来不满足于抽鬼牌,西索又教给我一套新的玩法,好像叫什么叠被子,难度比抽鬼牌高一点,但是还没到理解不了的程度。在这之后我又把斗地主的规则讲给他们,他们两个只听了一遍解说就全部都记住了,更过分的是竟然只实践了几次就已经能赢过我了!
这两个家伙是魔鬼吗?!这么强的学习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虽然自己牌打得也不怎么样,但是再怎么说也是老手带新手,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好好碾压一下西索,没想到他竟然学的这么快,斗地主明明也很有难度的好不好!
我有些欲哭无泪的洗牌,感觉还不如玩刚刚的抽鬼牌,因为是概率事件,胜算还能大一点。
一直玩到天已经快黑了,西索这家伙突然有事说要离开,飞艇就这么大地方也不知道他到底要上哪去,留下我和小滴在房间里,牌也打够了,只能开了电视无聊的换台。
她突然问我想不想看书。
听到这里我一个激灵,立马翻身起来,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小滴去自己的行李包里翻了三本小说给我。
直到接过书之后我才回想起……自己不识字。
我哭丧着脸看着她,小滴点了点头表示理解,说我还是个小孩子,不识字也正常。
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小滴给我讲了那本书的故事和一些流星街的事,她说她看了那本书以后,很羡慕主角他们的冒险故事,好像书里描写的只要有同伴在一起,所有难过的事都会变得快乐。
她说她没有遇到过真正意义上能够称之为同伴的人,只有想和她抢东西的人。
她说,她不知道流星街其他人对同伴的概念是怎么样的,但是她觉得自己在那里没法交到朋友,所以她才会来到这里。
她问我:“生桑,你喜欢《斯巴达勇者》的故事吗?”
这是她刚刚给我讲的那本书的名字。
我认认真真点了点头。
一起吃过晚饭之后,我们各自回了房间,我和西索住同一间,所以分开的时候和小滴道了晚安。
飞艇外的夜空看起来和坐飞机向下看的时候感觉无异,交错的城市灯光编织成一张张暖黄色的网,像星空落到地面,不论多少次看都会被吸引,夜晚的魅力就是这般强大,如同魔咒一般轻而易举就能让人沉浸其中。
洗过澡之后,我坐在窗边一边远眺下面的风景,一边静静等待头发变干,窗外的夜色让人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总觉得止不住地有些怀念。
“哗啦——”浴室的门被拉开了,氤氲水雾随之从盈满的房间溢出,快速散去,西索下半身围着一条浴巾走了出来,红色的头发垂在脸侧,正在往下滴水,他用脖子上挂着的毛巾随意揉了揉。
安静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我盯着他愣了三秒钟,然后使劲眨了两下眼睛。
这身材,这腹肌,绝了。
“你……你就不能穿上衣服再出来吗。”即使很欣赏他的身材,我还是有些尴尬的说。
“怎么?浴巾看不习惯?”
“变态。”我不给面子的骂了他一句。
虽然在同一个房间,但是房间内有两张单独的床,一张是单人的,一张双人的,小个子的我就自然而然被分到了单人床。
不知道为什么我跟西索会在同一个房间,应该是西索买票的缘故,估计为了省钱这家伙买的亲子票吧。
反正不用我花钱,我也不想操心那么多。
“你晚上该不会还要裸睡吧。”看他丝毫没有穿衣服的打算,我皱着眉头问他。
“嗯哼?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你只是个小孩子而已,而且关了灯你也看不见我,怕什么。”
“喂,不是看不看得见的问题,你这家伙好歹有点羞耻心啊,至少睡觉之前把裤子给我穿上啊!”
西索没有回答我,只是轻轻地笑了几声。
……这家伙真的不正常。
空气沉静了片刻,西索在那里自顾自的擦头发,我想了想,又对他说:“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奇怪的事的话,我就拉着你一起死。”
“哦呀,还真是凶狠呢。”
“我可是认真的。”我冷冷地说。
“可是我不是也说过了,我对你这种脑子不太够用的小女孩没什么兴趣。”
“哈?我哪里脑子不够用了?”我生气的一把抄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了过去。
西索轻松接住了我甩过去的枕头,还不忘借机嘲讽我一番:“力度太弱了,来只小狗用嘴扔的都比你强~你是晚上没吃饭吗?”
“闭嘴!我要睡觉了,赶紧把枕头还给我!”
在气愤和吵闹声中我爬上床,因为隔壁就是变态,准备睡觉的时候,我下意识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过了一会,我听到面前有窸窸窣窣的响动声,又没忍住睁眼,偷偷瞄了一眼那家伙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