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高悬无解问,紫纱步障旧相识
,“你就没有别的话想与我说了么?”
该说的不都在信里了,还能说什么?
静临心一横,向后退了一步,“清和,我对不住你。”
谢琅默然无语,像是在逐字体味这话的含义。
忽然,前后的人流快速地涌动起来,向着桥下而去。静临隐约听到有人在说“走水了!南边走水了!”
偏头去看,脸忽然被谢琅的双手搬过,仰起头,看到他的面孔近了。
直到仅余一寸之距,他又停了。
“你有没有过、有没有过一点点——”
身后的喧哗声陡然变高,高到吞没了他近乎哀求的尾音。
“乌义坊的玉颜堂着火了!”
“不是玉颜堂,是旁边的柳家大院!”
……
“糟了!”
静临猛地将谢琅推开,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不循还在家,他喝醉了!”
下一刻便拉着银儿像桥下飞奔。
谢琅的手一空,心也跟着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