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垣旧梦

疲倦的身子。

他不能言，拒绝了羽鸿衣差人送来的药，羽鸿衣也不管他，只顾的趾高气扬的问：

“你母亲可是羽民国人？”

羽沉舟不说话，他朝牢门外望去，寻视着风鹤唳的身影。

羽鸿衣心里明白，跟他挑明：

“与风鹤唳无关，你若是我羽民国人，我可以帮你不死，你若是不与我实话，我便无法救你。”

羽沉舟疑惑地望着她，似是望着凝聚在数千个昼夜的秘密，被她一语击穿。

羽鸿衣见他眼底起雾，神情恍惚，便已知自己猜的大半，她从袖中取出一把玉萧，那萧白泽如雪，一如羽沉舟的肤色，只是多了一条被风鹤唳的舆鬼割出的一条裂痕。

“这把萧，乃是我族先祖用昆仑墟玉髓制成的神器，名“翮”。自从‘铩羽’事件后便丢失，可曾是你母亲赠与你的？”

她把弄了一会儿，递与羽沉舟：

“我听坊间闻说，风苃杀了你哥哥，可曾是真的？华胥人都是这般狂妄自大，你就从来没有为母报仇的想法吗？”

羽沉舟惊愕的抬起头，羽鸿衣站在他的面前，隐晦的月光透过天窗洒在她的肩上。

夜雾迷蒙，露水沉重，风不知从何吹进一片落叶，摇摇晃晃的坠落，像是羽沉舟方才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