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这么喜欢我?
沁竹撇撇嘴,道:“左右不过是你有别的产业赚钱,不在意这家酒楼罢了。”
男子闻言点头笑道:“不错,你观察的很细致,猜得也准,倒还算不傻。”
......
什么叫还算不傻?她堂堂本科毕业生,怎么也比他一个古人懂得多吧!
薛沁竹不服气地瞪着他,在心里把他来回骂了几十遍,刚才看见帅哥小小的一点心动,此刻是彻底烟消云散了。
那男子却似乎完全没感受到她的不满,仍是笑得如三月春风,随意而洒脱,单单只是在那里站着,美的就像是一副古画。
美则美矣,说出的话却像是个登徒子。
他对薛沁竹眨眨眼,道:“这样吧,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说说你到底有多喜欢我,又是怎么鼓足勇气来找我的,说得好,我就答应借你钱。”
“......我——”
喜、喜欢你个头!
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打断她道:“你可想清楚了再说,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呢。”
薛沁竹第一次见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但偏偏她还要指望着他能借钱给她。
她只得把满腹的牢骚和愤懑暂且先藏在腹中,强忍着恶心,面无表情地道:“公子生得国色天香,小女子第一次见就惊为天人,在家中犹豫了很久,怕自己配不上您,一直不敢来,今天终于鼓足勇气来见您。要是您能借我钱的话,我可以日日为您烧香诵经。”
好恶心,她想吐。
那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欣赏了一会儿她憋屈的表情,才点了点头,道:“虽然你的表情过于呆板,但念在你的一片真心,我就姑且答应你吧。”
薛沁竹终于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签订契约,拿银子。
薛沁竹扫了一眼契约的落款——贺宴之。
签了契,拿了钱,她立即告辞,一句话都不想和他多说,逃也似得下了楼。
但酒楼大厅此刻却出事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壮汉不知是有什么矛盾,竟然打起来了。
一楼的客人都吓得躲到了门外,桌椅板凳也砸坏了好些,小二和掌柜急得大声劝架,但那两人都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进去,仍旧互不相让,扭打成一团。
其中高个些的男人拿起一个凳子就向另一人身上砸,被砸之人倒也皮糙肉厚,不光人没事,凳子还蹦飞开去。
好巧不巧,这凳子竟然直直地往薛沁竹这边飞过来。
薛沁竹来不及躲闪,眼看着就要被凳子砸到了。
就在她心惊肉跳之际,一只白皙有力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凳子。
贺宴之懒散的声音自她头顶响起:“这是要拆我的店吗?”
贺宴之一手撑住楼梯扶手,腾空飞跃而下,他的动作极快,薛沁竹的眼睛根本跟不上,只看到他如同一道紫色的旋风,直奔那两人而去,啪啪两脚,就把那两人飞踹开。
那两个大汉明明比贺宴之胖那么多,却像两个纸片人般飞起一米多高,后又重重摔在地上,把桌子凳子都压散架了。
贺宴之掏出一张丝帕边擦手边漫不经心地对小二道:“小五,算算他们弄坏多少东西,让他们赔钱。”
小五连忙答应道:“好勒,东家。”
说完就笑嘻嘻地跑去整理那些桌椅板凳,招呼客人。
贺宴之擦完手,看向薛沁竹,一脸温柔地浅笑道:“你说你走这么快,要不是我来的及时,你这漂亮的小脸蛋可要遭殃了。”
薛沁竹还没从刚才事缓过来,心口还在怦怦直跳,她没想到看上去一副贵公子样的贺宴之身手居然这么好,他不会是什么江湖人士吧?
这个酒楼不会是帮派窝点吧?她是不是进狼窝了?
她越想越后怕,不由手脚发凉。
贺宴之见她脸色发白,摇摇欲坠的样子,走过去伸手想摸她的额头,看她是不是病了。
薛沁竹被他这个动作吓了一大跳,连忙扭头躲过,她急急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她推开贺宴之,就冲了出去。
她坐上驴车就往家赶去,走出好一段路,见贺宴之没追上来,才平缓些情绪。
现在契约也签了,银子也拿了,即便贺宴之不是好人,她也没机会反悔了,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了。
等她赶回家中,她只对爹娘说自己借到了钱,但没提那契约的内容。
她把钱给爹爹,让他去还账,又废了不少口舌说服爹娘让她把那些猪都做成火腿。
她爹娘虽然觉得这事不靠谱,但见她坚持,又借来钱周转,便答应下来。
到了晚上,薛沁竹计划着做火腿之事,做火腿有四十多道工序,还需准备盐等东西,她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就在这时,她脑海中忽然响起了“叮咚”一声。
【宿主你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