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宫
!成何体统!”秦岭甩袖,冷哼道:“可笑至极!”
“父亲......”秦颂仰头望向他,露出乞求的神情,“真的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求您,救救燕余吧......”
看着拽住自己袍角的儿子,秦岭不可置信道:“一个小小的燕余,就让你丢盔弃甲,看看你这幅摇尾乞怜的可笑模样!”
“好好好!真是我的好儿!”秦岭怒极反笑:“要不是你大哥死在松鸣涧,怎会轮到你这个优柔寡断的孽畜接替我的位置!我还想着此事毕了就退居幕后,让你接过紫衣。现在看来!哼!”
他一脚把秦颂踢开,“收起你那可笑的念头,大祭之事迫在眉睫,容不得任何差错!卑贱之躯,能替燕氏之主去死,是她无上的荣光。”
“前两日,阿朝找到我,说他发现燕余私入藏书阁,恐有异心。故在今日小祭前,让你来试她一试。”秦岭嗤笑,“没想到,倒是试出个情种。”
秦颂苍白的脸上浮现出讶异的神情:“朝儿?他怎么会知道这些?”连他都是昨日刚从父亲口中得知。
“燕氏之主,有几个单纯的?你这个蠢货!”秦岭感慨道:“不及你兄长半分。”
秦颂低头,沉默不语。
“没想到此女竟早已得知燕云的计划,定和抚州谭氏脱不了干系。看着燕氏日薄西山,那些老东西都坐不住了!”
“算上你大哥之死,这两桩恩怨我迟早找他们清算。”
“燕云已逝,燕余是族里天赋最高的,可明日大祭她......燕朝又天生没有灵根。燕氏......”秦颂哑声道。
秦岭不屑地瞥他一眼,“你以为明日大祭只是为了解开封印吗?”
“燕余从小天资过人,可那又有什么用?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八岁练气,现在还是练气。这天赋在她身上真是白白浪费!”秦岭惋惜。
“我和其他几位祭司已经商议好了,这天灵根跟着她太过可惜。届时大祭先启动阴阳阵,将她的灵根抽出,传与燕朝。之后再由我们几人合力解开封印,诅咒发作她必死无疑......”他露出满意的笑。
看着满眼算计,欲将燕余敲骨吸髓的父亲,秦颂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张口却吐不出一个字,这些天接连发生的事将他整得头痛欲裂。
“好了,别要死要活的,燕氏的兴盛指日可待!去看看朝儿吧,来时他还提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