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这样对她了?!”
上,地毯上、上次上到处是溅出来的污痕。
“嗯?!我叫你这样对她了?!”
明道晗的胸膛急剧起伏,手臂上的肌肉迸起,捏成拳头的手背上破了皮,坑坑洼洼的不知道是谁的血迹。
过了许久,他才微微喘.息着停下。
看到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崔舒这才拿过来一块雪白的湿毛巾。
明道晗拿过他手上的毛巾,反复在手上沾了沾,一边擦着手,一边走过来,吩咐崔舒。
“把这个老头也关起来,不要给他任何东西吃。”
“其余人全部处理了吧。”
该辞退的辞退,该处理的处理。
“找的怎么样了?”他问。
崔舒立刻答道:“刚刚有手下汇报,说是新山路那片有见过太太模样的人。”
“嗯。”明道晗擦手的动作顿了下,“出发吧。”
“是。”
崔舒立刻吩咐下去开车。
他和全行方不同,全行方家境优越,是一路名校读出来的学霸,顺风顺水地在集团升职加薪,成了董事长的秘书之一。
崔舒是底层爬出来的人,他的爸爸不过是一个穷水手,在他几岁的时候就病死了,他靠着集团的扶助金活到了成年。
他是自愿把命卖给董事长的人。
他的命就是从泥潭里摸爬滚打挣出来的,听话、会看眼色、会做事就是他的标签。
全行方会做的全都是阳谋,查监控、调查行程路径。
而崔舒更擅长那些阴的、暗的、脏的。
再光鲜亮丽的大城市都会有老鼠,而四通八达的老鼠窝就是最好的眼线。
做航运这块儿,除了明面上的商务,还有不少暗地里的活儿,需要这些“老鼠”。
明道晗带着崔舒出去,对着门口守着的全行方道:
“你继续跟进监控,有什么立刻跟我汇报。”
“是。”全行方立刻低下头,应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