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这样对她了?!”
关在笼子里的女人,最终的命运,不是死,就是疯。
所以她能逃走,让他这个帮凶也竟觉得有一丝喘息。
“董事长,行方已经和我互通过了,目前行方继续跟进监控排查,我这边已经联系了堂里的手下四处探访了。”
崔舒一回到别墅,就立刻去了明道晗面前汇报。
“嗯。”
明道晗坐在深色真皮的大班椅上,一只腿交叠在另一只腿上,深灰色的西装裤腿因为他的动作提起,微微露出他包裹在黑色袜子里精致突出的脚踝骨。
他额前的碎发落下,明道晗微微侧过头很惬意一样地点燃了一根雪茄,听到崔舒的回答,也只是很随意地应了一声。
对面乌泱乌泱跪了一地的人。
管家易文正趴在地上,脸死死地埋在地毯里,浑身颤抖着不敢抬头。
他旁边一个仆妇,已经被打得浑身是血,喉管里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如同砸破了的风箱一样苟延残喘。
是、是管厨房的女人啊……
“所以说,她每天中午都只能喝一杯牛奶。”
“而且,从上周开始,连牛奶都没了,是吗?”
明道晗吸了一口雪茄,声音不紧不慢地道,他骨节分明的细长手指夹着那跟微粗的雪茄,不知是雪茄还是手指,看过去竟然好像在微微颤抖。
他一眼睇过来,冷淡地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仆人们,音色很淡。
但是鸦雀无声,没有人敢答话。
明道晗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冷笑,烟雾从他轻启着的唇齿间逸散出来,模糊了他的面孔,但是他那只夹着雪茄的手背,青筋暴起。
“嗯?我问你呢,易文正。”
他的声音很平静,听的人瑟瑟发抖。
易文正一个脑袋磕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砰响声,他涕泗横流,因为垂着头不敢看人,那些眼泪鼻涕都直直地从他的脸上垂到了地毯上。
明道晗嫌恶地挪开视线。
易文正颤抖着开口,“不、不是我吩咐的、太太、太太没有吃午餐的习惯……”
“砰!”明道晗一脚踢翻了前面的桌子,直接走过来。
然后恶狠狠地一脚踩在了易文正头上。
一尘不染的、奢贵的手工皮鞋踩在了他涕泗横流的丑陋的脸上。
明道晗慢慢地、用力地碾。
“再说一遍,嗯?”
“再说一遍啊,易文正。”明道晗死死地踩住老管家的头颅,鞋子底摁住他从耳后到侧脸的头发和皮肤,用力到将他的脸孔碾到变形。
但是明道晗的神情却没有一丝变化,他的表情淡漠,嘴角甚至因为觉得可笑而微微抿出一丝笑纹。
只有眼睛,那双眼睛中沉积着、翻腾着黑沉的暴怒的情绪,好像残忍的野兽一样死死盯着脚下的人。
易文正被椅子砸到,闷哼了一声又被明道晗踩住头,他的嘴巴张大想发出一声哀嚎,但是从地上看到明道晗的眼睛,他又连哀嚎都不敢,连忙吞了回去,发出滑稽的咕叽声和喘.气声。
明道晗又用力往下一碾。
“啊——”
“呜呜呜呜、是、是我、”易文正闭上眼睛大喊,“是我吩咐的!她小小年纪就当上明家的太太,什么都不会,连吃个饭都不会吩咐人,我就让厨房不要做她的饭了!”
此话一出,整个厅里安静了。
旁边跪着的仆人们全都连喘.气声都放轻了。
崔舒低头立在一旁,全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全行方守在门外,易文正吼那一嗓子传的老远,听得他表情都维持不住了,直接惊呆了。
明家的太太,竟然在家里连饭都没得吃?!
明道晗直接气笑了,“哈……”
他仰起头,抬起一只手臂捏了捏自己的后脖颈,肩膀和腰背的肌肉将他身上的淡蓝色衬衣和深灰色平驳领马甲带动,马甲衣料在他腰腹间勾出柔软的褶皱。
明道晗扭了扭脖子,放下手臂,低下头直接将手里的雪茄塞到了易文正嘴里,然后迅速地掐住他的下颌,提着他起来,不让他吐出来。
然后他猛地一拳砸到易文正的太阳穴,接着又是狠狠一拳。
“真是……”
“哈……易文正。”
“唔、唔!”易文正被砸得眼眶迅速青肿,嘴巴被雪茄烫得发出呜呜的声音。
“你可真是一条好狗啊。”
明道晗又是一拳砸下去。
“唔、”易文正挣扎弹动了一下,翻着白眼从嘴角吐出一丝血沫。
明道晗用力极猛,额前的发丝跟着他动作晃动,还因为激烈的动作,渐渐染上了微湿的汗意。
“我叫你这样对她了?嗯?”
他掐着易文正的脖子,将瘦小的老头压在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