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以痛吻我,鬼才要报之以歌
神锐利的让我想躲避。
“......”
“两个?”
“......”
“三个?四个?...我明白了。”
布伦纳博士沉默了,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
他安慰性质地拍拍我的肩膀,站起来。
“好好休息,你表现的很棒,等你好起来,我们再做一次测试。”
这一刻我恨不得在医疗室住到天荒地老。
我默默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希望来场大地震让它掉下来,好让我在这住的更久一点。
爸爸猜错了,其实是6个。
但我不想做测试。
测试意味着把所有项目都体验一遍。
下一次轮到彼得值守,他告诉我晚上梳头的新奇感受时,我心不在焉,完全给不出反应。
“怎么了?”他轻声问。
“因为迷宫盘吗?你幻想的角色...在他的故事里发生了什么?”
我忧郁的看着他,“不是因为这个,他的命运已经是未知状态了。”
“那是因为什么,让你这么不开心?”他问。
我转着脖子,将头偏向他看不到的那边,不想让人看到我的表情。
那是可耻的,让我觉得无能为力的软弱。
我努力让自己表现的风轻云淡,好像在说今天天气真不错啊,我说,“爸爸说,等我好了,将测试都做一遍。”
彼得的目光变得怜悯,陷入沉默。
半晌,他发出信号,“你想摸摸我的头发吗?”
我将头转回去,凝视他片刻,很没出息地点点头。
他蹲下来,双手交叠搭在床沿,头微微抬起,就这么看着我,他的蓝眼睛如冰川下久不见光的海,颜色那么冷,此时此刻,却显得温情无害。
像小狗一样。
我伸出插着留置针的右手,用一片羽毛掉落的轻度,轻轻触碰他的金发,轻轻触碰他柔软的金发。
“谢谢。”我低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