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国护心丹(修)
飞,那时她心头毫无波动,如今见他痛苦非常,远比不上战场残酷,可她心里竟十分不忍。
交代陈冉看顾沈安钰,她以有事为由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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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面时,沈安钰体内的毒已解,就是身体虚弱,面色苍白。
许从樰拿出大夫开的药方,“此次瘟疫托王爷的福,在王爷的药方上减了几味烈性药,用于瘟疫,效果甚好,已经有几位轻症病人康复了。”
沈安钰看了一眼药方,抬手接过,却没接稳,药方往下滑落,许从樰倾身去接,他也本能的去抓,最终药方被抓住,与药方一起的,还有她带着暖意的手。
两人一愣,许从樰率先回神,往回抽手,他这才反应过来,松了手。
这回药方再次落地,他捏住手,克制去捡的冲动,等许从樰捡起,再次交给他,为防他又没拿稳,这次,她确定他拿稳了才松手。
沈安钰接过药方,竟觉得药方似乎还残留着她手指的温度,他不太自在地轻咳两声,掩饰尴尬。
“这些大夫有功,需论功行赏,你去办吧,另外,替我给朝廷上一封奏疏。”
“是,下官马上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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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从樰代沈安钰上的奏疏不日便得到回复,皇帝下旨赏沈安钰良田百亩,将薛主簿升为知县,赏许从樰白银千两,升陈冉为兵部郎中,阿远、赵小刚以及祁县衙役,王府府兵都或多或少得到银两赏赐。
沈安钰等人离开时,祁县百姓夹道相送,不少人提着鸡鸭,带着一篮篮的鸡蛋,还有送白菜萝卜的、送酒的、送茶叶,更甚者还有送牛羊的。
许从樰头一次见这种阵仗,感动归感动,可委实不知该如何拒绝,吓得坐在辕座上透气的她又回了马车内。
她一走,陈冉只能站起身主持大局,“各位父老乡亲,大家先不要激动,你们的心意我家王爷收到了,你们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