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卡洛斯的翅膀
更可怕的是,斯内普竟然看在海伦娜的面子上不是冷酷无情的扣分大师了!!!
经过那天魔药课的学生们,出来的时候各个神情恍惚,就像是被施展了夺魂咒一样,傻乎乎地同手同脚走出教室,却没有立刻离开,还不断和同伴确认着。
“我没眼花对吧,我没看错吧。”
“你没看错这是真的。”
“我的天啊太可怕了。”
“梅林啊,这正常吗!”
一群人面面相觑,失语一般地看着对方,齐齐倒抽了一口冷气。
赫奇帕奇在魔药课上出现了失误那不是正常操作么,谁都见怪不怪,就在某个学生因为不正当操作——还是斯内普一再提醒下,炸了坩埚之后,人人都看向了斯内普面如黑炭的脸色,心里都知道扣分是必然。
可谁能想过这个倒霉蛋身边坐着的是海伦娜啊!
海伦娜坐得近,炸成好几片的坩埚自然也是波及到了她,小姑娘只觉得脸上头上都是一痛,她受伤惯了也没在意这些小伤,想着等会用纯露处理一下就好,只担心同学受伤,急忙从边上挪了过来仔细看着她身上有没有被炸到。
闯祸的小姑娘在之前斯内普的注视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害怕教授会发飙怯生生地抬起头看了一眼。
却只见斯内普一双眼完完全全落在了海伦娜身上,根本没有分出半点的注意在自己这里。
斯内普定定地望着海伦娜,她一贯如此,只顾及到别人而忘了自己,他眉间的纹路不自觉地皱紧,脑子一热就向着海伦娜伸出了手…
轻轻拿掉了海伦娜顶在脑袋上的坩埚碎片。
小姑娘没注意到斯内普伸手,等头上的异物拿掉了之后惊讶地睁着一双葡萄似的大眼睛看向斯内普。
“去处理一下,海伦娜。”斯内普这才瞧见人脸颊上一道流血的伤口,语出不耐,话里却是好意的关心。
可能斯内普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私底下已经叫惯了海伦娜的名字,一时顺口就忘记改回叫她劳伦斯。
可这个时候,连斯莱特林都没有这种亲昵的待遇——可偏偏是这样一个赫奇帕奇!
教室里的人像是见了神秘人一样惊恐,又不敢出声打扰,纷纷捂住嘴巴,或是捏着自己的胳膊想看看这个世界是不是假的。
这什么情况,这出大问题啊,我们赫奇帕奇要勇到和教授谈恋爱了吗!
至于那位小倒霉蛋?没人关心,连斯内普都忘记了扣分。
海伦娜的下半个学期就在吵吵闹闹和欢声笑语下过了大半,她享受着平和的日子,吸取着魔法世界知识,只不过转眼间冬去春来,花落花开,积雪融化,花苞绽开,春天携着轻盈的脚步靠近,褪去了人们身上厚重的衣衫,换上轻薄的衣服和满脸的笑意。
四月份已经是学期末了,人人都紧张着自己的期末考试。
反观海伦娜,却毫无紧张感,她每每考试除了魔药学之外都能准确无误地卡在"A"上,让人不禁怀疑她是不是只点满了魔药学的天赋——可麦蒂一针见血,海伦娜的魔咒明明那么厉害,为什么要藏着掖着。
“秘密——”海伦娜故作惆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的样子。
事实上呢?
变形课魔咒课什么的还好,只不过藏拙是她一向的习惯,作为一个可爱的赫奇帕奇,往往出其不意才能让对手防不胜防。占卜课上教授对她的关注度太高,海伦娜只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就怕她再一不小心秃噜嘴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预言来。
要命的是黑魔法防御课。
有些时候海伦娜自己都控制不住会发出什么咒语,长久的决斗之后早已形成了肌肉记忆,在对方念出前几个音节的时候脑子里就早已出现最合适的方法——当然这里面包括各种黑魔法甚至不可饶恕咒语,她可不愿意一不小心就进阿兹卡班度个假。
至于其他的课程对于海伦娜来说,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冒尖能得到什么好处?
关于禁林之旅,在海伦娜长时间地和海格一起巡逻之后,憨厚的老好人就开放了禁林的权限,只不过一再嘱咐海伦娜只能在禁林的外围采集魔药材料,一旦有危险要赶紧离开。
海伦娜呢,每每都会“回”禁林的深处把她的那只未成年夜骐放出来玩很久,偶尔带回去给它弄点好吃的——哦忘了说,海伦娜给它起了个可爱的名字,闪闪。
原因是这只夜骐总是会让海伦娜带着它玩,一旦海伦娜不依它,就会泪光闪闪的扮可怜。
四月的夜晚春风微拂,捎带几许惬意的凉爽,尾部冒着绿色荧光的萤火飞舞在禁林之中,星星点点如同夜晚星辰,点缀着原本就神秘莫测的禁林,白色迷雾如梦似幻,就像是一位白色裙摆的仙女在林中起舞翩翩。
一片浓墨重彩的黑色侵袭了禁林,破开虚无缥缈的白雾,身前一片亮光指引着路途,裹挟着黑暗前进着,他脚步不停目的明确,找准了目标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