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
,从出生开始就和环境融为一体,那么他的纯洁就是原本的颜色。
祁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说白了她今日所遭受的一切,都只是没有出现惊慌失措等等在羊富贵预料中的情形罢了。
谁能想到只是一次祭奠,在踏入这个无人村庄,会卷入这样一场虐杀中。
那人求自己杀了她,她最终还是做到了,只是也赔上自己一条命。
不过祁麟并不觉得亏了,还挺好玩,只是可惜喽,城东的猪蹄还挺好吃,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拿着它来给自己祭拜。
应该不会吧,那二位忙着谈恋爱,而最好的朋友已经牺牲。
如果能重来,祁麟一定会多给她烧点纸,等自己下去了也不至于手头拮据。
“臭娘们,那你这条腿也别要了!”
羊富贵面对祁麟总有一种气短憋闷的感觉,虽然他第一次见这个女人,但就是莫名在她面前感觉自己像一团臭狗|屎。
祁麟无动于衷,全身的疼痛已经麻木,现在再多的伤口也能适应,只瑟缩一瞬就恢复如常,怎么舒服怎么来,就是没有如羊富贵的愿向他求饶。
她又不是一条狗,怎么会向另一条狗求饶。
“臭娘们,清高什么,你再他娘的装逼,不也落在老子手里,贱人!”说着一巴掌打在祁麟脸上,顿时一个巴掌印便浮现出来,混合着鲜血有一种别样的美。
只可惜在场唯一能够欣赏的,只有祁麟本人,但她却再也看不到了。
羊富贵浑身是血,不断折磨着祁麟想要她求饶,而站在一旁的耿子凡从始至终除了阻止他侵犯祁麟之外再没有开口过,一双纯净的眼睛看着祁麟被虐杀至此也没任何表情。
祁麟耳边感觉有毛茸茸的东西在来回窜动,祁麟嘴角扯出笑容,还颇为好心情问羊富贵:“我耳边的东西是不是老鼠,它们不怕人,可见是咱们鸠占鹊巢。”
“哼,你跟老子说话直白点,文绉绉的谁能听懂。”羊富贵原本愤怒的情绪好像到了一个临界点,一脚踹开那只老鼠,抬起砍刀剁下唯一的一条胳膊。
他把她折磨至此,她从头到尾没有大喊大叫一声,除非疼的不行的时候,会高声笑两声。
笑声如果放在平时还好,但放在现在,和这个场景下,就显得无比惊悚。
如果不是祁麟表现太过正常,没人不怀疑她是否有精神病。
“臭娘们你清高什么,说来,你不是是神经病吧?”不怪羊富贵这么问,实在是她行为不像个正常人。
“神经病?你怎么就能确定精神的医生是正常的那一个呢?”祁麟嗤笑,“至于我清高,不向你求饶就是清高?生死无非是一副皮囊罢了,我早晚会摆脱这副笨拙的肉|体,拥抱自由的灵魂,我还要感谢你送我一程。”
祁麟挑眉,感觉断肢处不断有血水流出来,对于羊富贵的无能愤怒,她只能为对方无法达成所愿默哀一秒钟,之后便不再言语感受着生命的流逝。
那是一种十分漫长,又近在咫尺的宿命。
“我现在像不像一条蛆?”祁麟感觉看到了简天凤在朝自己招手,她怀里抱着自己来时带的菊花,笑容灿烂,如同她们初次见面一样。
“哈哈哈,根子。”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戳中羊富贵的笑点,他从角落那两摊血迹中找出一根针递给耿子凡。
“是,富贵哥,可不是就是一条蛆么。”耿子凡说话间接着一根针捅进祁麟的耳膜中,鲜血顺着耳朵流了出来,左耳已经没了声音,右耳在被捅破的前一秒听到对方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说了一句:“富贵哥,这样真好玩。”
此时的祁麟四肢已经被砍断,眼眶里流着血,眼珠早已不在,耳边没了声音,只有身上的疼痛昭告着她依旧活着的事实。
只剩下躯干和头在地上因为疼痛蠕动着,可不是就像一条蛆么。
紧接着嘴上传来疼痛,针线在皮肉上来回穿梭,两半嘴唇不知道被谁缝在了一起,像个暗黑风格的布娃娃,祁麟竟是连哀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喉咙里呜咽。
最后身上的肉被刀划开,一片片像极了传说中的千刀万剐,就这样还不够,一盆开水朝着身上泼了下来,祁麟再也忍受不住疼痛,放声尖叫,嘴上的线也被崩开,上下两个嘴唇的肉都烂着耷拉在空中。
“赶紧解决掉。”一声低沉的男人声音从门口处传开,在羊富贵面前站定,看了一眼地上浑身颤抖连挣扎都无力的人,皱眉似乎不忍却还是说道。
“三哥,你怎么回来了,差点没吓死弟弟我。刚刚胜爷走的时候可生气的紧,为了让胜爷消气,我不得好好收拾收拾她,出了这口恶气么。”
羊富贵没想到阴三儿竟然去而复返,心底不住感谢根子刚刚阻止自己,对上阴三儿表情别提多谄媚,脚尖挑起祁麟的下巴时才显露出这人的阴毒狠辣。
阴三儿低头看着被三人围在中间已经不成人形的祁麟,半晌后还是拿起枪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