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衣怒马的少女
苏洛白紧皱的眉峰轻轻舒展开来,眼神柔柔的看着许晴音,道:“是的妻主,以后我陪着你,以后只会有更开心的回忆,以前的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就当成糟粕一样,丢弃了吧!”
许晴音嗯了一声,重重点头。
纳兰玉书此时凉凉的开口,道:“两位要是谈情说爱,请回自己家,不要在这里影响病人拿药问诊!”
许晴音闻声回头,见到纳兰玉书带点薄怒的辣眼睛神情,还觉得怪不好意思的,于是脸红红的,扯着苏洛白的手往外走。
当两人走门外的时候,苏洛白脚下一顿,眼色含酸的盯着许晴音,道:“怎么,走这么急干嘛,哟,脸红个什么,和我一起说点话就这么让你难为情吗?”
许晴音面露尴尬的笑,道:“那毕竟是我东家啊,还是个男的……不太好啦!怪难为情的。”
苏洛白贝齿轻咬唇角,忽而一笑,若万花盛开,道:“好啦,回去吧,不逗你了。”
“嘿,坏了你,夫君你现在还学会逗我了?”许晴音往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
苏洛白伸手一把包住了她的拳头,嘴角的笑容有些邪魅,道:“夫人,你早晚会更了解我的。”
“哎呦呦,我的宝,今天简直不像你了,嘻嘻嘻……”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才返回莳花馆,到了夜间,两人一起的时候,许晴音还特意观察了一下,发现确实如柳眉儿所描述那般一样,颜色是很清澈,而苏洛白也是很不爽利的样子,她看着他蹙眉难受的模样,心里也跟着揪了起来,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去了,到了婚假最后一天早上的时候,许晴音忽然想再去翡城整点碎玉合成玉镯去卖,毕竟也过了这么多天,再去翡城,除了上次卖她手镯的孙璇,估计也不会有人留心她去废料山挑碎玉了。
于是一大清早,许晴音跟苏洛白吃过饭后,就找了个由头,跟他说道:“夫君,上次我师父说今天要派人给我送点钱,我今天得出门一趟。”
嗯,她还是觉得把事甩那个子虚乌有的师父头上,来的安全。
苏洛白放下碗筷,显得很拘谨,道:“那我是不是也要一起去?毕竟你师父派来的人,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见一见……”
许晴音心里一咯噔,立马笑了起来,道:“必要?那,那可真是大可不必了,就,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且我师父每次派的人还都不一样,我只能到了相对应的地点,才能知道他长啥样的。”
苏洛白听着许晴音的语气有点不对,微微蹙眉,就又问道:“那你们约在哪里见面呢?我陪你一起去总可以了吧,你自己去,我不放心啊!”
许晴音满脸黑线的看着苏洛白,心中不由得警铃大作——她怎么忽略了这一点,他的夫君性子执拗,很容易给她发展成夫管严的状态,以后她去哪里,都要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么她这系统,还不是白废了吗?
不成不成,她还想用系统多挣银子,给他赎身,购买房产当包租婆呢!
哎呀呀,这可有点麻烦了!
许晴音绞尽脑汁想了下,尽量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自然一些,哈哈一笑道:“你这有啥不放心的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等明天我就要正式回保安堂开工呢,难道你还要亲自去送我,然后接我吗?哈哈哈,那我岂不是成了上私塾的小娃娃了?”
许晴音故作轻松的笑着,端起一杯水,掩饰着内心慌得一批,喝了一口,那边苏洛白又开口了:
“送你接你么?倒也未尝不可……”
许晴音直接一口水喷了出来,直接喷了苏洛白一头一脸。
苏洛白没动,只是满脸水珠的凝视着她——什么情况,这好像有事啊?
许晴音看到苏洛白的模样,惊的跳了起来,又是慌张又是好笑,连忙跑到旁边的水盆架前,捞起毛巾过来,给他擦着脸。
“对不起对不起,喝呛了,喝呛了。”许晴音给他擦拭完毕,不敢去看他的眼神,只得讪讪的走到角落旁,那里有个竹篓子,是苏洛白盛脏衣服拿出去洗的时候所用的,虽然没有她家那个大,但好歹聊胜于无啊。
苏洛白见她拎起篓子,心里又开始冒疑问的泡泡了,道:“师父她老人家,要给你带东西了吗?那我也去准备一些糕点,给你装进去,让那个人给带回去吧!”
苏洛白说罢就准备往厨房走,被许晴音一把拦下,无奈道:“夫君啊,糕点易碎,就别费这个神了。”
苏洛白皱眉道:“我包严实点就不会碎。”
许晴音讪笑道:“哎呀我的夫君呐,为妻真是等不及你做好糕点了,下回再做行不行?我得先走了。”
苏洛白还是不放心的问道:“在哪里碰面啊,什么时候回来?”
“额,出了城门,往西走,或许多走一会儿,又或许用不了多久,就会看到一个人骑着马而来,那马是……是枣红色的马,非常容易辨认,然后我就把东西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