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痒
逃了。”
她若不是实在没有得选,也不会和许鹤沉这样的人多接触。
“主子只是看着冷,其实人挺好的,而且主子的剑法绝妙,当初在南疆,就是主子一剑杀了养蛊人,把我救了出来。”
花鸩声音亮了起来,和江稚梧说着他主子在南疆的英姿,当时的许鹤沉身着月色泽袍,如同一道清光破空而出,几个挥斥间药蛊室禁箍的木笼铁链全断,简直如天神一般。
江稚梧想象不出花鸩所述的画面,毕竟她从未见许鹤沉穿过浅色的衣裳,更从未见过他佩剑。
“还挺护主,”
她笑道:“那你可敢和他说,明日和我一起向他学武?”
花鸩连忙摇头:“我只听吩咐办事,不能主动要求主子,这是雨霖舍的规矩,坏了规矩小命不保。”
江稚梧咋舌,这算哪门子人挺好的……这种行为放在史书里妥妥是个以权压人的暴君。
在相信许鹤沉是个好人和继续邀请花鸩陪她学习之间,她选择早做打算:
“我问你,你可知道你主子喜欢些什么讨厌些什么?”
她准备讨好许鹤沉的礼物还差最后一点点缀,苦于不知道他所好一直没能下手,要是今晚把那东西做好,明日顺道送过去,这样就算自己学起来愚钝,应当也不至于被训得太狠。
说真的,她也当真好奇那样冷静的一个人会喜欢什么季节,中意什么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