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呀捡到好大儿
“什么?”
“你好冷漠。”
“那我也要像你一样哭一场?”
付望雨语速缓慢想了想那场景,周且川不是付耳语亲人也不是苦恋她的悲情备胎,无需逼着别人共情,“那到不用。”
三天,付耳语叫付望雨给她三天时间,但时候把一切全盘托出。
区区三天付望雨等得起,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给付耳语兜着。
周且川扯过纸巾擦干方向盘的泪水,“你不能向她学习。”
直男。
说周且川直男都委屈直男两个字。
“我的哥。”付望雨声音沙哑带着哭腔,“别的男生看见女生哭都是手忙脚乱的为她抹眼泪,你倒好给你爱车擦。”
“你又不是我爱人。”周且川抚摸着车身,“这好歹是我爱车。”
“呵呵。”付望雨翻了个大白眼,“你这辈子和你的车在一起叭。”
周且川手机屏幕一闪,在昏暗的车内显得格外明亮刺眼。
电话号码依旧没有备注,不是之前那个电话号码。
付望雨猜测是周且川他爸。
周且川微顿须臾,接通电话,她凑近一听,果不其然,是他爸。
说话声杂乱无章,好像有好多人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隐约听到救火和救人的字眼。
付望雨呼吸一滞,她听见哽咽的声音从听筒发出:你妈放火自杀了。
手机从周且川手上滑落,常年冰霜一般都脸破裂漏出异样。
付望雨接住手机,搬开他握紧的拳头,“松开还想在缝针?”
伤口撕开,血液泛滥,一点点透了出来。
“你先回家。”周且川找回理智,“我去看看。”
“我陪你去。”
付望雨浓密的睫毛上挂着未干的泪珠,坚毅的目光毫无退缩的望向周且川。
“好。”
仿佛有魔力一般,周且川答应了她的同行。
明明说过不会把她牵连入这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