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呀捡到好大儿
认字总不会错吧?
“说的医院是你家一样。”说完付望雨就后悔了,忙补充,“医院就是你家,以后我生病就找你带我看病。”
“不带。”周且川薄唇冷冷一扯,“不要生病。”
冰冷的机械女声叫着周且川的名字。
付望雨催促他尽快进去,“不生不生。”
医生揭开缠绕在手掌上的绷带,哪里早已血肉模糊,血液还在慢慢渗出。
消毒,搽药,缝合。
过程不过半个小时,周且川面无表情,看着分裂的皮肉依靠线重新连接在一起。
医生收拾完工具乐呵呵的说:“快哄哄你女朋友都要急哭了。”
急哭?付望雨不悦的皱起眉头,这是爱子心切什么叫女朋友急哭了,“医生你们眼科在几楼。”
“五楼。”医生推推眼镜,“近视吗?”
“不是。”付望雨真心建议,“你下班后记得去看看。”
医生不明所以,“我今天真的要去度数是有点高了。”
怪不得眼神不好。
再聊下去要打架,周且川向医生道谢,拉着付望雨不安分的手去拿药了。
陪人看病也是一种技术活,看病和窗口拿药不在一层楼。
“你真的对这里好熟悉。”
付望雨双手发誓这句话真的是夸耀没有别的意思。
“以前经常来。”周且川无所谓的谈论从前,“背、腿、手受伤,都是来的这家医院。”
周且川每吐露一个字,付望雨心脏就迅速萎缩一次。
有人真的不配做父母。
卖惨很有效果,付望雨握着他手腕的力度明显增加。
也不搬男女授受不亲出来了。
“没事以后她再欺负你,我就咬她。”付望雨声音轻颤,嘴唇饱满湿润,圆润的眼里全是心疼,“让她得狂犬病不对狂鼠病。”
“好。”
药品满满一大包,付望雨买了很多感冒药,环境流感严重。
“付望雨。”
声音清冽轻而易举穿透吵杂的环境,直入付望雨耳朵里。
付耳语穿着一身宽大的黑色大衣,看款式显然不属于她,手里握着一大把化验单。
有了青梅暂时抛儿子,付望雨跑上前围着付耳语转圈,“你怎么了?”
试探额头温度,“没发烧啊!”
不会是绝症吧?付望雨焦急的抢过化验单,深怕看漏一行字。
挂的妇产科,单子上全是专业名词:孕酮29.21,雌二醇212.61HCG。
付望雨两眼一抹黑,根本看不懂。
“怀孕了。”周且川出声解决她的抓耳挠腮,“恭喜。”
不是,恭喜什么?
付望雨脑子嗡响,付耳语要结婚了新郎不是她。
扬言要水仙的人怀孕了?
怎么怀的?付望雨如遭雷劈,“去打掉,不然我报警。”
不是报警文学,当代好青年不能犯法。
“不是代孕。”付耳语坦坦荡荡,“廖尔青的。”
不是代孕就好,她还以为付耳语被刺激误入歧途。
“等等,你再说一遍谁的?”
廖尔青那个小屁孩?选他还不如福利院去挑个竹马。
一向有主见的付耳语不想回答废话,“这事你别管我弄好了给你说。”
弄好?一条人命能用弄好一次来形容?
“你别乱搞。”付望雨惴惴不安的说,“孩子不是你用来算计的筹码。”
付耳语电话响了对面的人可能在问她到哪里了,她回答一句马上后挂断电话,对付望雨说:“我知道。”
说完就离开医院。
变故来的太突然,付望雨想要追上去问个明白被看破一切都周且川拦下。
“她想要孩子。”
“你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付望雨不停给付耳语发消息,“她才24自己都是个孩子。”
圆滚滚的泪珠啪塔滴在手机上,透过水珠付望雨看不清付耳语回复的讯息。
“别哭。”周且川把自己看见的细节一一告诉她,“付耳语脸色红润有光泽,不像是不想要小孩的模样。”
两人摇摇晃晃开车回家,一路上付望雨心情不好,面对周且川主动搭话一向话唠的她都爱答不理的。
周且川眼底是惯有的冷淡和默然,“她已经成年了能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我知道。”付望雨靠在方向盘上无声流泪,“可是我不放心她被渣男骗了怎么办,未婚先孕那男的一脚踢了她怎么办?骗色又骗孩子。”
周且川没说话静静听着她的哭诉。
支支吾吾说了很久,付望雨擦干泪水,低声控诉:“周且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