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
心出插入一根。
苗稚在一旁看着,他想起来冯秋,他越看苗撰的手法,他的脸上越重。
“你帮她运功,逼出毒血。”苗撰吩咐道。
苗稚回神:“是。”说完他就到床的内侧和独孤蝉掌对掌运功。
插在独孤蝉身上的银针没多久就变黑了,还隐隐泛着黑气,她另一只手掌心的黑血依旧不停的留着。苗撰吩咐奴仆端个盆子接着。
黑血冒着臭气,苗撰想呕,一旁的苗稚也是。
一刻钟后,独孤蝉掌心的黑色变成鲜红色,苗撰让苗稚停手。苗稚收手后,苗撰拔出独孤蝉身上的银针。
独孤蝉身上的红肿退去,整人变得苍白,若不是还有微弱的呼吸,不然整个人看上去像是死了一般。
苗稚问道:“好了?”
苗撰摇头:“等喝了药再说。”
半个多时辰后,奴仆端着碗药进来:“主人,药煎好了。”
苗稚连忙托起独孤蝉的头,然后捏住她鼻子,苗撰则给她灌药。独孤蝉呛了几口后,迷迷糊糊把药吞完。
这时突然跑来一个奴仆来报:“主人,门口有人找苗公子,说是冯秋。”
“冯秋!”苗撰立马站起,“不见!不见!他不是失踪大半年了吗?”
苗撰不知道冯秋失忆的事,只以为是贺连派的人想来暗害独孤蝉。
苗稚连忙拦住,把冯秋失忆之事简单和苗撰讲了。
苗撰听后松了口气,然后拍着自己胸脯给自己顺气:“吓死我了,让他进来吧。”
冯秋进来后摘下帷帽,他见独孤蝉退去红肿,心中的大石落地:“师兄,师姐怎么样了。”
苗稚有一瞬也没反应过来:“师姐……没事。”
苗撰听一口气差点没顺上来,心道:“师兄?师姐?真是难以想象。”他摇摇头想退出去,他怕再待下去他得露馅。
“小叔,等一下。”苗稚见苗撰要走便立马喊住他,“你帮冯秋看看。”
苗撰看了眼冯秋,又看眼苗稚:“我不会治失忆,我只会看蛊。”他看冯秋并不像是中蛊之人。
“你先去看看。”苗稚对苗撰使了个眼色,“万一能治呢,反正你也是大夫。”
“好吧。”苗撰听他的话带着冯秋出去。
一瞬间屋内清净了许多,只有独孤蝉微弱的呼吸声。苗稚松了口气,他这些天也好累,夜里都是紧绷着的,他坐在地上趴在床边慢慢睡着了。
没多久苗撰想来找苗稚,但见他睡着后便给他盖了个毯子就退出了。
冯秋连日赶路也累了,他也想进屋趴着但被苗撰阻拦了。
苗撰:“我找人给你收拾房间,很快的。”
“没事,我就在桌上趴一会儿。”冯秋轻手轻脚进去。
苗撰也不好拦着,要是动静大就要吵醒苗稚了,于是他安排两个奴仆守着,有事立马来报。
入夜独孤蝉醒了,准确说是痛醒和饿醒的。她难受地翻了个身。
“师姐你醒了?”
“嗯?”独孤蝉听出这不是苗稚的声音,但是除了苗稚谁会喊她师姐,她只当时自己幻听。
趴着睡觉的苗稚听见动静也醒了,他见独孤蝉捂着眼睛便急急忙忙拍开她的手:“有伤呢,你别给弄开了,到时候留疤。”
“眼睛痛,我感觉不是我的眼皮痛,是眼睛痛。我好饿。”独孤蝉有气无力地说着。
“我去喊小叔来。”苗稚转头对冯秋道,“我小叔应该准备了吃的,你去厨房看看,给……师姐喂点吃食。”
他差点说成‘我师姐’好在及时反应,他没露破绽。
“好。”冯秋没有异议,他立马去厨房。
苗稚找到苗撰时,苗撰正挠头苦思,头发被他挠的乱糟糟。苗撰见到苗稚来,他立马眼睛放光,他道:“冯秋体内是不是培育过嫁衣蛊?”
苗稚摇头:“这我不清楚,师姐说像。不过当务之急是给我师姐看看,我师姐说眼睛痛,其他事情往后挪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