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呀干坏事了
你的脸。
“你回去吧。”周且川摸着肩上发怒的仓鼠,“我叫爸来接你了。
医疗箱放在柜子里,周且川单手不太方便地打开盖子,拿出棉签止血。
付望雨扒着他的手指对着伤口呼呼吹气。
滚烫的眼泪牵着线滴在他手指和血混在一块。
温热的风拂过皮肉开裂的伤口,仿佛真的有神奇的力量可以消灭疼痛。
“没事。”
多说几次没事,伤口就能痊愈就好了。
紧跟其后的刘宜,脸色发青,“每天就知道和动物混在一起,好好听我的话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
周且川背对着刘宜,紧紧的抓着仓鼠,太阳穴突突的跳,“我爸还有十分钟就到了。”
“天天就知道送我去医院,你们父子俩都有病。”刘宜面容狰狞,像是想起什么,转头就走,“我到要看看你又藏了什么好东西。”
白色的绷带一圈圈环住伤口,血液渗透颜色变浅成淡粉色。
“不管她吗?”付望雨揉着发涨的眼眶,吐槽,“你妈是个颠婆。”
“嗯。”周且川固定好绷带,走出书房倒要看看他妈到底要疯成什么样子。
主卧没人,侧卧砸碎东西的声音大的离谱。
摔东西的人像是怀有极大的怨恨,用尽吃奶的力气。
心痛,付望雨的化妆品散落一地。
神经病。
不转账几千她誓不罢休化成鬼都不会放过这个泼妇。
“周且川我是怎么教你的?”刘宜拿起一只修眉笔,砸向周且川,“谈恋爱要和妈妈说你为什么不说。”
周且川护住仓鼠,修眉笔打中他的下巴后掉落,“告诉你?然后你再打人家一顿?污蔑她勾引我?”
他步步紧逼,抓着刘宜的手,将她拖出屋子。
刘宜大叫,“如果不是我阻碍你们,那个小贱人怂恿你,你们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走廊响起沉重的脚步声,周且川父亲到了,一脸愁容,接过满脸泪痕的刘宜。
开口就是:“对不起。”
“又因为心疼她不送她去医院?”周且川始终板着脸,次次心软,次次都这样,他累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