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鼠我呀干坏事了
曹操曹操就到?
想了解原生家庭他妈灵机一动放大招杀到这里?
女人用蛮力推搡着周且川,他纹丝不动也不退让,“吃药没有。”
语调冷淡无情。
“吃药?你就知道比我吃药。”女人用力踢着周且川小腿,“让开。”
靴子踢在皮肉发出闷响,下黑手劲真大,付望雨抱着脑袋蹲在桌上,心里一阵发虚,这颠婆不像周且川妈,到像个拿刀捉奸的人。
惹不起。
连续踢了好几脚,周且川木头做的不吭声也不反抗,冷眼看着他妈发疯。
得不到回复,女人停下动作靠在墙壁上喘气,“周且川你是不是耍朋友了?我不是说过干什么都要告诉妈妈吗?”
那双墨色的眼睛异常的冷漠,周且川目光带着审视,半响,才厌烦的开口:“闹够了没有,我叫人来接你。”
听见动静楼道的邻居探着脑袋望着他们,争吵就意味着有故事,故事等于八卦。
趁周且川掏出手机拨打电话的空隙,瘦小的女人弯腰想从他胳膊下钻进房内。
说时迟那时快,周且川单手抓住女人的手腕,厉声呵斥:“别逼我。”
画风一转,女人眼泪长流,哭骂着周且川忘恩负义,对自己的母亲无情,家门都不让她进。
屋外除了女人的声音,付望雨还听见街坊领居指指点点的指桑骂槐。
“现在的年轻人就是畜生都不如。”
“这就是养儿防老,养儿防老。”
“也不知道是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有完没完?付望雨拍拍少爷屁股,小狗轻易蹦下桌子。
苍鼠先跳到沙发上,慢吞吞勾着沙发布料一步一脚印攀登至地面。
少爷站在前面蓄势待发。
付望雨助跑一跃而起跳到少爷背上,狗鼠已极快的速度奔向周且川。
少爷一口咬在周且川母亲的裤脚上,付望雨顺着拉扯出的缝隙爬进女人小腿。
漏出指甲,用力一抓,浮现四条血痕,都怪周且川把她指甲剪短了,不然让你这颠婆好看。
女人抖动双腿,尖叫声此起彼伏,变故来的太突然。她力气之大一把推开周且川跳进客厅。
混乱间,付望雨没有支撑点滚落在地。
恐惧疼痛爬满心头,女人步伐紊乱,付望雨甩了甩头使其清醒,上蹦下跳躲避36码的脚。
女人手忙脚乱使劲踹着少爷,小狗眼冒金星牙齿勾着布料无法脱离。
手在桌上摸索,摸到一个坚硬的条形物品,她根本没看清手里的东西,拿起来就像刺向少爷。
该来的疼痛没有来袭,少爷睁开一只眼睛,深红的血液一滴一滴往下掉,从一小圆点变成一摊。
付望雨屏住的呼吸,得以恢复,她以为少爷凶多吉少,明明才答应狗妈妈要好好照顾小狗。
可是现在的局面她更不想看见,周且川接住修眉刀的冲击被划伤手心。
漫画家的手受伤了。
是她一手造成的,好心办坏事。
付望雨从周且川毛拖鞋起跑,转了大约几十圈跑到他受伤的右手处。
皮肉外翻,血流不止。
她不敢靠近,趴在周且川衣服上抹泪,“对不起。”
普通人听不懂动物之间的对话,他们听见的是人类自以为的动物叫声。
在场所有人,只有或者是仅有周且川能听懂,像是习惯一样,他抬起未受伤的手安抚仓鼠,“没事。”
没事个屁,伤口那么深。
医疗箱在书房,付望雨没办法拿过来,“先用医疗箱包扎一下,再去医院。”
血液流过掌心纹路,周且川卷曲这手指,白色皮肤被血色指染,平添一股怪异的美感。
不着急,他妈也就是刘宜缺少同情孩子的感情,唯有流血受伤后才能消停一段时间。
这点血该有半个月的时间。
不亏。
但是这一系列的想法,他不想让付望雨知道,一是显得思想卑劣,二是看见她流着泪为他担心,他心里莫名很爽。
变态因子会遗传他承认。
见周且川没动静,付望雨爬到他肩膀,“快点去不然失血过多死翘翘了。”
在仓鼠吱吱声中女人呆愣的状态被唤醒。
“我不是故意的。”刘宜丢掉血迹斑斑的修眉刀,“医疗箱在哪里?”
“不要假惺惺的。”周且川俊脸一沉,可能维持半秒他居然笑了,语气却附上骇人的冰霜,“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不是第一次伤害周且川?
那他身上是不是处处都是伤口恢复的疤痕?
刘宜想要靠近周且川,付望雨全身毛发竖起,咬紧腮帮子对着女人伸长指甲,像是再说靠近一步抓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