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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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兄有了自己的继承人,便开始忌惮云镜,他与沈婉成了一家,把云镜抛弃在了家人之外,处处忌惮,联合着沈家想要算计自己,夺她的兵权,拿着亲情绑架她,惹得她不得不离开京师,长期留宿在军营。
好在她实力够强,一直控制着兵权死不撒手,京师那群豺狼虎豹虽恨她,也奈何不了她,才姑且在乱世中得以容身。
没想到王兄仍然不死心,还继续让沈攸来到邴州,想要俩人成就一番佳话,如此,便可以自然而然地把“外人”的兵权收回。
沈攸敢这样和她堂堂裕王说话,一定是有王兄的暗示,笃定了未来有一天,云镜一定是她的妻子。
想到这儿,她就来气。
“本王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来我这儿吆五喝六?注意你的言辞,如果和禁足有关,你是钦差,本王也不好说什么,那就聊禁足有关的,如果无关,你,本王可以不见。这样大声说话,那叫以下犯上。”
“我是你姻兄。”这话怼的沈攸无法反驳,沈攸吸了一口气,恶狠狠说。
“哦?姻兄?”云镜走到了沈攸面前,打量了一眼,“本王不认,本王只有一个兄长,其余的,本王一概不认。”
知晓云镜一直都是这样目中无人,拿着兵权当着楚国的无冕之王,沈攸也不想继续争辩什么,他死死地盯住云镜,试图同她好好说话:
“云镜,我只问你,你明知道我来到邴州是为了什么,当着我的面纳下男鲛,你是在打我的脸?”
呵,打他的脸?至于吗?沈家虽然有些许兵权,也有未来的继承人云乾,可这一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何须和他们计较。
“打脸?我不屑于同你计较,也不是在打你的脸。”
要说真是打脸,那也应该是要打王兄的脸才是。
“你现在只是个都尉,不要把自己放到你不该有的地位上,这样不好,容易被羞辱。”
“如果你觉得不满,你大可以把我圈养鲛人一事回禀王兄,我相信,以王兄的性子,一定会为你做主的。我也很期待,王兄的下一步文书是什么错处由头?行事乖张我认了,这三月禁足我也认罚,如果下一步错处是圈养男宠的话,你记得告诉他我的争辩,我是在为皇家,开枝散叶。”
她把开枝散叶四个字,说得极其地重,每一个字,都正中下怀,沈攸气极,手指着云镜:
“你!”
“我怎么了?”她掰开他的手,轻蔑地看着他,像是欣赏一个小丑。
本来她为梁洲一事就烦,如今更是烦上加烦,她早就已经没有好脾气了,要不是顾念着王兄的亲情,她真想直接把沈攸给弄死在这儿,换个清净。
“你……你是我的女人……你怎么可以圈养鲛人!贱人!你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