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暗娼?
“让她还是多注意身子,有什么联合行兵的事,尽管提,我来给她当后盾。让她一天少烦躁,大千世界,有意思的事情这么多,把自己拖的那么累干嘛,我看着都嫌累。”
岑玉京行事洒脱,与云镜风格大相径庭。
听了这话,王娘也跟着叹息,脚步也跟着沉重:
“殿下年岁见长,话却一日一日少,老身也明白自家殿下担当大事,理应毫无喜怒,但这些日子少见殿下笑,愈发逼仄。”
绕过了楼阁,王娘想起了云镜:
“我们做下人的也不敢肆意揣摩,既然岑大人你在这儿,又是至交好友,激一激大人的喜怒,多笑笑,终归是好的。”
岑玉京摆摆头,心里冷笑一声:
“我?我哪成啊?算了算了,不提这个,对了,官师衔的信件送出去没。”
“送了,方才雪大,官驿怕遇上塌方,特地出去探了探路,探了路后就送出去了,明天一早,官师衔医师肯定能到。”
“行。”
转眼间已经到达了云镜的房间外头,刺史府的主殿庄严肃穆,往里面一望去,云镜正在位置上扶手修习,玉京一挥手,打住王娘,“就到这儿了,我去看看她。”
推开房门,屋子里面的熏香很沉,瞬间安静了下来,房里面人有些警戒,嫌弃的看了前方一眼,发现是岑玉京后,没说话,继续眯眼养神。
修长的手指绕过了云镜的头,岑玉京绕到了云镜身后,轻轻的摁着太阳穴,有点冰凉:“好些了吗?”
“你送的这香不错,有时候都能感到困意,劳你费心了。”
云镜说了这话,玉京加大了手里面的力度,让她更加放松,想到了什么:“说起来,我去看了你挑的那个男奴。”
“哦?如何?”
“还可以,就是……估计……是暗娼。”
云镜眉头一挑,也没什么波澜,似乎早有预料:“知道,所以我让你找官师衔,我要验一验他的身子,如果不是处子,就没用了。”
“原来是这样……”
满意满意!玉京又准备继续说话,云镜抢先开口:“明早能到不?官师衔。”
“能。”说到这儿,她想了想炆池,试探的问了问云镜,说:
“云镜,你说……要是不是处子,你怎么处置那个男鲛,你还要不要?”
狠戾的眉眼一动,云镜无语,叹了口气,有些对岑玉京习性的无奈,“你来献殷勤,是为了这个?”
“不要这么想我嘛,我来看你是看你,和这个扯上什么关系,这只是顺便一问,你这个人真是的。”
玉京受了呛,怄气地准备抽出手,却被冰凉的一双手搭上,继续按住,让她无法拒绝。
云镜提醒了那手,慵懒道:
“接着按,至于那男鲛,若不是处子,你要喜欢尽管拿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