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暗娼?
碰他。
只把他关在房子里面束缚着手脚,拿着不伤□□的软鞭,抽打在身上,留下一道道红痕,任他肆意哭出声来,满脸破碎的泪痕。
他也在一点点的取乐中明白了,他需要笑,需要忍,有时甚至还要在忍耐中发出一声极其勾人的惨叫,才能让执鞭之人开心大笑,他才能活下去。
“笑得更好看一些。”岑玉京掐着脸,皱眉头冷声。
听懂了这话,炆池双腿并拢,乖巧听话地蹭了蹭岑玉京的手,调整了角度,给了一个更好看的笑容。
这一个笑容,岑玉京有些厌恶,一把甩开了炆池,将他粗鲁地扔倒在地上:“原来是暗娼。”
岑玉京对这些东西轻车熟路,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轻易地鉴别,很明显,这个男人是被人特地训练过的,具体来说,他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而是一个美艳的皮囊。
王娘走过去,打探地下趴着发抖的炆池,抬眼看岑玉京:“暗娼?”
岑玉京拿手帕擦干净了手,走到院子的尊位上,下人立马上前给她擦干净灰尘,她才顺势坐下,拿起呈上来的茶水,轻吹了一口。
茶香四溢。
“看不出来吗?谄媚,讨好,又被囚禁在暗室里面,估计早就被千万人践踏过,才到了这里。”刮了一层浮沫,她喝了一口:
“可惜了……要说我,我倒还喜欢这一款,自己留着还能留许久,这皮囊也是真好看,但云镜,不行,他不配。”
岑玉京的眼神里充满着阴鸷,满脑子都是云镜的身影,她英资卓越,自小便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皇室宗亲,百年来才出了这么一个惊艳才绝的人来。
她就是神,就是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就算是要收了男宠,那也得是最干净的。
云镜这完美的一世,理应永远受人崇敬,不能有任何污点。
对待云镜的事,她向来很谨慎。
“拽过来。”侍卫匆忙的把在地上的炆池拽到了岑玉京身下,炆池哆哆嗦嗦,不敢抬头。
她打量着他。
沉默。
“奴……奴………没被别人睡过。”炆池连忙解释,抬着头,说:“奴才刚过十九……,还很年轻,奴身上也没有疤痕,奴……”
很漂亮的。
他不敢说出后面的话,生怕亵渎了面前的大人物,但这话巧妙的化解了她的猜忌。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如何信你,你这样的人口中说的话,最是不得相信。”
岑玉京冷笑一声,把清茶拍在了桌子上,倒是也不生气,毕竟这皮囊确实好看。
不管如何,如果云镜想要,她还是会送过去,不管配不配得上。
“给他更衣,洗干净些。能有多干净就多干净。”
她起身,看了看王娘准备的东西,一身衣衫,还有一些香丸,洗浴用品等等,确保什么都没缺少,准备走出房门回避。
“王娘,你也跟我一起回避,这是云镜的东西,你我都不能看,不能碰。”她斜瞥了一眼王娘,王娘躬身,笑道:
“知晓。”
白色的靴子停留在了炆池的身边,炆池更是躬身匍匐,把头低到了尘埃里面,这卑微讨好的行为,让她想起了行军作战时,从别的州域里面抢回的官员养的暗娼。
他们跪伏在地,摇尾乞怜,毫无人权和尊严,任凭马鞭肆虐也只会开心的谄媚讨笑,像一条条被驯服的狗一样。
她若是变态,一定会狠狠地抽他一顿,享受这一切,但她恰巧不是,便对这种行为嗤之以鼻。
岑玉京沉沉的叹了一口气,随口一句:
“下贱。”
拂袖而走。
*
屋子里面正在洗沐,水蒸气挂满了屋子,芳香四溢,侍从们的动作,让炆池很不自在,长期处在阴寒之中,进了热水是刺骨的疼痛,他有些喘不过气,但他不敢轻举妄动,只任由着下人摆弄。
水阁外,王娘跟在岑玉京后面,俩人一前一后,王娘开口道:
“岑大人对殿下花的心思,也真当得起殿下的至交。”
“…”
“至交?某些人满脸跟人欠了钱似的,不骂我废物倒已是好了,这至交我可担不起,污了某人英明。”
王娘笑笑,不反驳。
“大人和殿下一起长大,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有大人这样真性情的挚友,是幸事。”
说到这儿,她倒是想起了一些事情,开始给岑玉京汇报:
“你托人带来的回神香,我已经给殿下用上了,那熏香味道虽然沉,但效果却好,殿下虽有时候半夜仍然惊醒,但睡眠已经好上太多。”
“她这些日子还在发愁?”
又是为了梁洲?
都说了是陈年旧事,偏要不信邪的大包大揽,岑玉京有些无语,啧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