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皮画虎难画骨
可。”所以他还真不怕白万节,充其量是在这地方当了多年土皇帝,摆不正自己的位置,又不敢做大触怒京都群臣,现在还有杨临风的压制。最初接触尚不觉得如何,在此事的处理上,浅薄得把他的反骨都激出来了,否则岑连一事,他们还能好好商量该如何解决。
“什么都算好了,你也很有为官的潜质嘛,狡猾。”
就是个玩笑话,徐青寄却神色一顿:“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去。”
“那就勉勉强强先当个天下第一啦。”
徐青寄不答,这一瞬间的沉默,让江春儿也缓缓收起笑意,良久她道:“不知明日欧阳大哥能不能醒,你感觉如何?”
“没事。”
江春儿量他也不敢撒谎,要不是看在他还活蹦乱跳的份上,又顾忌照影功的秘密,说什么都把他押到金栀长老那去:“等解了毒,就跟我回咸灵,老实养伤,不许再动手了。”
徐青寄知道此话的意思,开口应下,江春儿仍想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咽下肚子里。
屋内只有窸窸窣窣擦拭头发的声音,徐青寄低眉缓缓摊开掌心,那厚厚薄薄的茧子,是十多年苦练留下的痕迹,一时间恍惚起来,当初去找诸葛招显时,他曾问:你想不想赢齐增锦?